许愿安心接受这一切,没办法谁让现在他们两个全部都要靠着自己才能过活。
“女儿,这……”许阜阳双手搓着,弓着腰眼里期待的看着许愿。
许愿过了半晌施舍一般的从挎包里面拿出一张卡,“里面有五十万,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侯芳秀就一把抢了过去交给了许阜阳,“怎么才五十万,阿愿这陆听白那小子是不是不爱你了。”
“够了!”许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要不是你们那钱赌博输光了,至于过成现在这样吗?”
侯芳秀急忙过去扶住人,“我们再也不赌了,阿愿你替我们给女婿说一声,再多给我们一点,这五十万怎么够……”
许阜阳也满脸期盼,“对呀,你现在孩子还怀着,你再去说说。”
“不可能,他说了这是最后一次除了每个月固定的一万块再也不用会给你们提供其他收入,你们好自为之吧。”
许阜阳一听这话,猛的站直了身子,“去他妈的,陆家人什么意思?现在耍了我们不给钱?你告诉陆听白要是不给我们钱,你们休想好好在一起,老子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
侯芳秀也在旁边帮腔,“阿愿,别怪你爸爸说话难听,你现在没名没分的跟着他,不就是为了钱吗,要不是他有钱我们才不会答应把你送到他身边去。”
许愿脸色难看极了,“要不是你们去赌怎么会落得这步田地。”
“混账,老子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现在,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你都必须给我弄到钱,不然你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这个秘密可保不住了。”
许愿惊的打翻了手边的水,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人,寒意从心而起。
临到出门还听见侯芳秀在说,“唉,早知道就不带她回来了,如果是沈南书那个贱丫头在身边我们现在何苦沦落到这个地步。”
走过来拐角他们的话听的已经不真切了,许愿抬头看天颇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她现在沦落到这般田地都是沈南书这个贱人,要不是她站在陆听白身边,要不是她那般可望不可即的谢家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针对她们,这一切都怪沈南书,就连离婚了都不安然的贱人。
陆氏集团。
开会的陆听白突然觉得一阵胃痛,急忙唤来了助理扶着他回了总裁休息室。
“陆总这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多休息一下这瓶盐水挂了就好了。”家庭医生叮嘱道。
“我知道了。”
想来应该那会儿吃的许愿带来的粥吃的问题。
一觉睡醒外面天空已经泛起了红烧云,突然感觉有些饿了,他打通了内线电话。
“让厨房煮一碗粥上来。”
不一会儿,暖乎乎的粥就盛了上来,喝了一口,“怎么味道不对,重新做。”
主厨急出了一身汗,嗫嚅了半天还是说出来真相。
“陆总,你每天喝的粥都是夫人,沈小姐之前亲手熬好在送到我们这来的,我们……”
咔嚓一声,勺子甩在地上断成了两段。他们是陆听白专门高价聘请的给他做吃食的人,之前换了一批又一批,原来以为终于请到了合适的,没想到合适的不是他们而是她。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陆听白挥手,“等等,这三年的都是她做的?”
“是的,陆总。”
“嗯,下去吧。”
人走后,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陆听白靠在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才打断了他的思绪。
“行,到时候见。”
挂断电话,陆听白摁灭了手中的烟,不管沈南书做了多少,他可以从其他地方弥补但是许愿不行,她是他这辈子必须要娶的人。
因为,她曾在一片废墟中紧紧拉着他的手,求他活下去,有许愿才有现在的陆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