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拉楚夏。
恰好楚夏真的想钻进芙宁娜的嘴里,从这个地方消失。
尽管公子的好感,让她很愉快。
但一向不乐意受人管制的她,还是更倾向于跟看起来很公正、与人很疏远的那维莱特交际。
那样她就没有任何负担。
“在发呆?”,公子拉住了楚夏的袖子。
她今天穿着蓝色的淑女裙,上面的花边是白色的。
平常的颜色,在公子看来因为楚夏的存在而有种莫名的粉嫩感。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
楚夏十分默契地走向了走廊的侍者,问:“洗手间在哪边?”
公子也不好再追过去。
仆人和公子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仍然都发现了楚夏的异常。
那个印记是枫丹最高审判官的秘密。
只有掌握着愚人众内部资料的执行官们才清楚这件事。
楚夏感觉内心有个声音在呼唤自己。
因而走到厕所的水池边。
这里的镜子非常明亮。
空阔的房间没有其他客人。
干净的地面,整洁的门板,芬芳的气味,完全看不出是个洗手间。
枫丹大酒店的卫生还是相当优秀的。
楚夏被水管里流出的水吸进去时还在想:好别致的移动方式。就跟我想的一样。
她被召唤到那维莱特身边。
屋子里的美露莘手里的文件掉在了地上。
那维莱特从办公桌上抬起头。
只是安慰了一声他的助手,“你先出去吧。”
楚夏看到那个可爱的生灵马上捡起文件,并帮她们关好门,对她挥了挥手,以示礼貌。
”您找我?“,楚夏干巴巴地说。
“坐。”,那维莱特也干巴巴地回答,“我有点忙。”
“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下。”
她很想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会是要在我屁股上盖个章,说我这块猪肉可以顺利出厂了吧?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合格的旅行者了。
那些能力被封印,也不能再做速食浓缩食物了。
好可惜。
楚夏两只手交叉放在长裙的裙摆上面,时不时交叉搓上几下。
她的眼睛在这间办公室里流连,唯独没有看那维莱特一眼。
这位盛气凌人的上位者,总是能洞察人的情绪。
不过他现在没空观察我是不是符合他的监护规则。
楚夏看着自己右手上的愚人众末席执行官的手套。
手掌翻来覆去,脸颊有点发烫。
公子向我求婚了?
那时候听到他说嫁给我,她还非常惊讶。
这只手套就跟钻戒一样。
被他戴上我的手背。
半截手套在她手上仍然具有美感。
那维莱特总算注意到他的客人一直盯着她的男式手套。
他从文件中托住了自己的水杯,正想喝一口。
有个人撞开他的办公室。
大喊着:“你果然在这里啊!!!”
”你跟她什么关系?!!!”
年轻的水神指着楚夏。
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叹:“你怎么不给我这种权利?”
芙宁娜冲到楚夏身边,一下子抢走那只手套。
随手扔在地上。
楚夏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抓着右手手腕,拖拽到那维莱特的办公桌前面。
夹在三无少女和成熟男审判官之间,低头看着自己的鼻尖。
“我是无辜的。”,她举着自己的手。
差点被推到那维莱特身上。
看到他长发下的眼睛,惊讶地闪了一下。
随后马上恢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