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棚在一旁看的急死,却不敢再上前帮忙。
见闹腾半天,秦砺也没有出现,他心里泛起嘀咕。
难道大前夜他听错了?
不是秦砺受伤?
那他进山会不会撞上他?
就在他想着,怎样才能闯进院子看看时,秦砺穿着大衣,从他身后猛的搂住他脖子。
秦砺把马棚扯到一旁,砰砰给他几拳,“马秃子,我的地盘你也敢来撒野,活腻歪了是吧?”
马棚捂着喷薄而出的鼻血,望着秦砺骇人的眼睛,吓的两腿打颤。
“不,不,我不敢了,我这就离开。”
说完,也不去管媳妇和小舅子了,掉头就往坡下跑。
沈檀见到秦砺,不自觉的停了手,“大哥,你怎么……”
秦砺看着她,眼里全是欣赏笑意,随即目光凶狠的瞪向沈荷花,“快滚,再敢来这里,我打断你们的腿。”
然后对黑仔招招手,指着沈金宝,“去把他叼走,今后不准他接近我们家一里之内。”
黑仔得令后,一头撞开沈荷花,咬住沈金宝的腰,拔腿狂奔,把他往山坡下拖。
疼的嗷嗷叫的沈金宝,又没了声音。
吓晕过去了。
沈荷花嘴巴张张合合,发不出一个音符,直愣愣的好似丢了魂。
秦秋娘厌嫌的推她一把,“还不快去追你弟弟,要是被黑仔咬死了,你爹娘得打死你。”
沈荷花身子一歪,摔了一跤瞬间回了神,立马又爬起往山坡下冲,并嘶吼喊道:“金宝,金宝……”
黑仔很聪明,把沈金宝扔到山坡下,就跑回来了。
秦砺把一对猪肺全喂给它吃,并撸撸它脑袋,望向沈檀,“扶我进去。”
沈檀正担心他的伤,快跑过去,“你怎么出来了?你胳膊上的石膏了?”
“我从后院翻出来的,我胳膊好了,石膏敲掉了。”
秦砺满不在乎的说。
即便他知道沈檀不会有事,可还是忍不住想出来保护她。
沈檀把他扶进卧房,不由分说的拉开他衣服,埋怨的语气里藏着担忧,“你才养了一天多,哪里好了。”
秦砺一脸笑的任由她折腾,“你别担心,我胳膊本就没多大事,是谢老头故意吓你们,才给上的石膏,现在没了它,我通身舒畅。”
他是真的舒畅,心眼里跟灌了蜜糖似的,齁甜。
沈檀依旧寒着脸,把他的上衣脱掉,看到他身上的外伤愈合了,面色轻松些许。
她又把他受伤的左胳膊,从上到下的捏一遍。
秦砺呆愣愣的盯着前方,皮肤上那冰凉柔滑的少女小手,跟小火苗似的,在他身上各处放火。
烧的他灼热难受,酥麻蓬勃。
他捏紧拳头,怕自己本能的做出了不该做的事。
可他的心,跟装进去一篓子泥鳅似的,乱七八糟的跳着,根本压制不住。
脑门子渗出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