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回到木屋时,陈平已经做好了准备,外婆心疼地看着南笙,累着孩子了。
扎上针,外婆拉着她,“以后不用你做饭,吃饱就行。你教给我们做,你这双小手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咦,我的笙笙长个了?”
南笙和秦氏比了比,“好像是哈。”
“你原来比外婆矮挺多,现时日吃的好开长了。你娘比外婆高半个头呢,你定会超过你娘。我跟你说哈,有的人生完孩子还长个呢。”
当然可能。你们这里结婚太早了,身体都没发育好。摧残儿童身心啊!
“外婆,二舅妈这个点儿能睡吗?”
“不能,在学习呢。他俩可用功啦!”
“是吗?二舅比大舅有心机,以后让他跑外,大舅憨厚老实,干些实在活计,不适合与人打交道。”
“笙笙啊!你说得太对了,你太了解他们了。”
“外婆,你去把二舅妈喊来,我看看病情如何?”
“好好,你歇会儿。”秦氏高兴地出去了。
没进屋,在外喊,“翠翠,睡了吗?”
“没呢,娘有事情?”边说边出来了。
“啊,南公子叫你去看诊。”
“好的,娘。”两人进来屋里,南笙正在给陈平拔针,她后背上半部就裸在外面。
张翠翠脸都红了,她脸上的皮肤已然平复,只是有点儿暗印和斑点。
“大嫂,你怎么就~”
她都不好意思了,大嫂又听不见,张翠翠把她的衣服往上拉拉。
“是这样,翠翠,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我是女孩子。今天跟你说,就是为了给你医病,怕你误会。”南笙看她做出的动作,连忙解释道。
“哎呀,你早说,我刚才都~”
“没事,理解,我没医术前也这样。后来,学了医术才明白,在大夫面前你就得放下。
虽然男女设防,大夫要了解病情,望闻问切。若身上有病,不脱了衣服怎么治疗?”
“南先生,对不起,我太无知了,没见识。”
“别这么说,来号个脉,把手伸过来,看看你的妇科情况,给你调理调理。”
“你上次说我脸上的斑点和身体有关?怀不上孩子也是?”
“别担心,不一定的。每个人的状况不一样,心态平稳,积极乐观,顺其自然。
你还那么小,着啥急呀?正常吃药,我叮嘱你忌口,今天就这样了。还有吃药期间不能同房,切忌。皮肤的药明天一天吃完就行了。”
张翠翠脸又红了。心道你个没成亲的小丫头,说出这话怎么那么自然。
“吃药期间有什么不适反应及时跟着说,来葵水了什么颜色,有没有血块,与以前比起来量多量少,都和我说,你要有记录。
就这样吧,我明天晚上会忙,所以今天提前给你诊疗,行了,休息吧。”
“谢谢,南公子。”
“对,以后还是这样叫我,不要泄露出去。”
“知道了,先生再见!”
南笙:我容易吗?……
不容易的南笙准备回山洞,她的马车在路边。向往常一样往外走,二黄悄悄过来告诉她~,红羽发现有可疑的人在附近徘徊~
这是危险的信号。高继辉已经走了,跟踪他的人想必也撤了,而现在这个时候就是冲着她来的。
去会一会面儿,不就知道是谁了?抬脚她毫不犹豫地走出去。
往东走了有一段路,远离木屋。
对付这些人,只一个字:打!!
“出来吧,是男人别藏着。”话音刚落,五个凶神恶煞,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大汉包围上来。
南笙心里兴奋。面上冷酷。她在思索用哪种武器和他们打。
时间静止几秒,“唰”地一道白光,自她身后闪现,黑衣男人甲,已然抽出剑。
在无月的夜晚,显得格外明幌,扎眼。
“啪,啪~”两声鞭打,没见人动,只有手臂晃悠的残影~
“咣当”~“啊”~同时传来,人倒地,剑脱手。
要是白天就能看见那人身上横着三道划痕,右手臂最为严重,迫使他武器离手。
右手臂上血流不止,胸部和左手臂伤势较轻。
南笙下手的力度很是老道。让他胸部的伤刚刚好,还不至于伤及内脏。留他一命。
“我不想杀人,不管你们受谁指使,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是拿人钱财了吧?是谁?”
剩下四人确认了眼神,拔出武器,一起动手。
南笙右手握鞭,甩起来,四人均近不了她身。银色的长鞭上下翻飞,“啪啪”作响。
鞭梢三把锐利的小剑尖,碰到就是伤口,四人格外小心,也有点儿犯怵~。
南笙第一次用这家伙,很是满意,杀伤力杠杠的。还有两个机关没用呢。
几个照面都占不到便宜,有人急了。男人乙,一只手探向怀里,想搞小动作。
南笙左手像变戏法一样,他还没开始呢?就听“砰”的一声。很响~很响。
又一声“啊!”接着是“扑通”男人乙倒地,倒地后更是“哎呦,哎呦~”扔了大刀,抱着大腿,直叫唤。
剩下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都退后一步,撤出打斗圈。
南笙拿着枪,走到受伤的乙跟前,指着他的脑袋,“这儿再来一下,它就开花了。你要不要试试?”
那三个人又前进一步,还没做出反应,南笙冲其中一人的脚上扔了麻醉丸~男人丙就直直的躺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