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大茂我就不客气了。”
“嗯,你随意处理吧,回头那个药酒再给我准备点,我送人。”
“这都是小事,回头给您送家去。”
“去吧。”
许大茂想不到的就是他巴结的李副厂长和陈曦之间,已经不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了,有时候反而像是联盟,只因为陈曦的不可替代性。
李副厂长和他的关系网里,都需要陈曦调配的药酒和药丸,这是独家秘方,没有陈曦,他们以后再也弄不到了,相比之下,许大茂这种刀子,要多少就有多少。
许大茂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什么也没发生,可心里总是觉得不稳妥,回到家后,他准备将最近抄家黑下来的财物都给藏起来。
这边刚收拾好那些财物,那边房门就被踹开了,吓得许母惊声尖叫了起来,许大茂转头一看,心就沉了下去。
带队的是陈卫。
到了这个时候,许大茂再看不明白,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他被上面的人抛弃了,只因为他提出来的计划。
许大茂直接放弃了挣扎,跪地哀求:“是我瞎了心,都是我的错,只求放过我这一回,钱财什么的,我都上缴!”
陈卫嫌弃的一脚将许大茂给踹开了,用眼神传达了一个意思:糊涂!抓了你,那些也是我们的!
为了避免许大茂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乱攀咬,保卫科的人直接用袜子将他的嘴堵上了,还是那个人的,脚皮比之前掉的渣更多了。
许母上去扒拉保卫科的人,不让他们将儿子带走,手指甲都挠到保卫科队员的脸上了。
陈卫脸色一板:“妨碍公务,一起带走!”
许大茂母子被带走,四合院里的人全程看热闹,却一点也不意外这件事,看看许大茂之前的德行吧,他活该有这一天。
许大茂的罪名都是现成的,他根本解释不清那些财物的来源,别想说是娄家给的,当初为了表达立场,许大茂可是说过自己没拿娄家一分钱。
不是娄家给的,也不是自己攒下来的,许家也是三代贫农出身,那这些财物是哪来的?
说不清?
说不清你就在里面待着吧。
许大茂纠结的很,他想着要不就威胁李副厂长,让对方放过自己,否则鱼死网破,他交代出来一切,谁也好不了。
想法很好,可他却没有了机会,当晚保卫科的人就借口上面领导发话,将他给放出去了。
许大茂没多想,还寻思着是不是李副厂长网开一面,那自己还要不要同归于尽?
许大茂走出保卫科不久,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吆喝声:“许大茂逃跑了!来人啊,抓他回来!”
听到这个呼声,许大茂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路,也是做贼心虚,他不想再被抓回去了,那就赶紧跑吧。
“许大茂!站住,再跑我们就开枪了!”
许大茂:我信你个鬼,这么远,我就不信你能打到我,还开枪,吹牛逼吧!
许大茂不但不停,反而加快了脚步奔跑,奔跑的时候甚至来了一个蛇形走位。
眼看许大茂越跑越远,陈卫从保卫科员手里接过了步枪,远远的瞄准了许大茂,都已经警告过了,不听劝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了。
“砰!”
一声枪响,奔跑中的许大茂只觉得有一股推力带飞了自己,重重的朝前面摔去,落地后才察觉到胸口的剧痛。
大脑因为剧痛开启了保护机制,许大茂疼晕了过去,可胸口被子弹贯穿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等保卫科的人赶到许大茂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
这件事,保卫科有责任,因为某个人的看管不力,导致许大茂逃了出去,那个科员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事后陈卫私下里给了他两个月的钱。
许大茂的死,保卫科没责任,都警告过了,人家不听,那当然要开枪了。
陈卫也表示自己就是想吓唬一下,没想真的杀人,也怪许大茂跑的时候扭来扭去,能被打中纯属巧合。
说白了,许大茂命里该死。
许大茂的死,黑不提白不提的就那么过去了,许母接受不了这种结果,她去找了公安。
公安来调查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确实是许大茂有错在先,解释不清财物来源不说,还企图逃离,换了他们也会开枪的。
这个结论让许母大受打击,同时也将陈家人给恨上了,要不是陈卫,自己儿子又怎么会死?
等着吧,等我处理完大茂的丧事,我们慢慢算!
许母已经锁定了报仇的目标,她打不过陈卫和陈曦,但你们不是疼陈小小那个丫头嘛,我就弄死她。
许大茂下葬的那天,许母恸哭不已,情绪悲痛,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没给其他人反应的时间,人就没了。
四合院内,陈曦看着许母的头发化成了灰烬,感受着元力永久的失去了一点,他知道自己的诅咒成功了。
真当自己看不出来那股恶意吗?
许母的死,没有人怀疑,都觉得是因为太过于悲痛导致的心梗发作,街道的人想联络许父来处理,却发现人没了。
许父带着第二春和拖油瓶回了老家住,他一门心思想要个儿子,当第二春怀孕后,他算是被彻底拿捏住了。
为了给第二春淘换足够的营养品,许父一把岁数了还得上山,不管是捕猎,还是寻找草药,能赚一点就是一点。
猎物是遇到了,奈何许父没干过人家,被野猪给拱死了。
第二春现在当家做主,都没安排人去通知许母和许大茂,怕的就是他们回来争夺许父在村里的房产。
现在许大茂也死了,他没孩子,父母也都没了,中院赔偿给他的那套房产,只能是他妹妹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