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琴酒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开口了,明明自己才是最难熬的那一个,自己早就栽了,栽得“无法自拔”。
琴酒把星耀的头轻轻掰过来,看着某人红红的眼眶,亲了亲星耀的双眼,把人抱进怀里,轻轻地说:“哭什么,你的眼泪是很值钱的。”
星耀听到琴酒现在还在打趣自己,声音闷闷地说道:“你还说,我是为了谁啊?”
琴酒:“更难过的应该是我吧?你也就睡一觉,这一整年,我都是清醒着的。”
星耀这才想到这点,对啊,更难过的应该是阿阵哥哥才是啊。
星耀抬起头看着琴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星耀在琴酒耳朵旁说了句话,琴酒的身体瞬间紧绷,眼神直直的盯着星耀的眼睛,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星耀点点头,说道:“我现在很清醒。”
琴酒叹口气,对星耀说:“这件事,等你回来吧,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看着星耀还在胡思乱想,琴酒觉得还是忙起来比较好,就拉着星耀忙起来了,星耀也成功地被转移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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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等到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参加完训练营,回到家后感觉不对劲,他们之前告诉过星耀今天这个时间就能到家。
要是在以前,星耀肯定就出来迎接他们了,两人顾不得多想,马上进了别墅。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进去后,看见客厅里只有琴酒一个人,这还不是最反常的,最反常的是琴酒在发呆!
自从他们相认,琴酒就没有发过呆,他是一个极其自律自强的人,除了陪着星耀说话,睡觉,其他时间都用来训练和阅读了。
降谷零换完鞋子,拉着诸伏景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问道:“阵哥,星耀呢?”
琴酒听见有人说话,抬起头,看着降谷零,说道:“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