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开着车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霍宴辞,这个男人闭着眼睛还真的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可她知道,霍宴辞压根就没有睡。
“霍宴辞,许欣瑶这样没事吧。”宁欢直接开口叫他。
霍宴辞掀起了眼皮,眸光极淡的落在宁欢身上。“担心她的话,可以掉头。”
宁欢当然不担心许欣瑶,毕竟她那伤都不是真的严重,只是用来博霍宴辞同情的苦肉计而已。
“许欣瑶跟我无亲无故的,我担心她做什么,只是怕她出事,我染上刑事责任,她要有半点事情,你不怕许家责问吗?”宁欢说这话其实说的很明白了。
许欣玥的死算在霍宴辞的头上,许家就把霍宴辞当罪人,要他一辈子来为许家劳心劳力的补偿。
许欣瑶就是仗着霍宴辞身上背负着这样的责任,才敢在他面前那样肆意开口要求这个那个的。
“从来没怕过。”霍宴辞淡漠的开口。
毫无温度的语气,连带车内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霍宴辞是从来没有怕过许家人,他对许家人几乎有求必应,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们是许欣玥的家人,本应该由许欣玥尽责尽孝,许欣玥不在,作为前男友的他是应该替她尽的。
但凡许家人要求不过分,不触及他的底线,他都会无条件满足。
只此而已。
宁欢自然相信霍宴辞的话,他是真的从来没有的过任何。
他这样的人,只会让别人害怕心颤。
怎么可能有他怕的人。
如今许家还能在霍宴辞面前耀武扬威,不过就是还没有触及到霍宴辞的底线罢了,这种男人真要生气,后果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苏亦歌发了个消息过来,让她去一趟牡丹庄园。
“亦歌找我有事,送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