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那些人感到疼痛和恐惧,才会让她们明白,不是什么钱财都是可以肆意赚取的。”
木锦之心知肚明其中缘由,但叛国这等罪责可是会导致满门抄斩、家族覆灭的弥天大祸啊!
想到此处,她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再一次见识到这个时代的残酷后,她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如此沉重的压力,只紧闭双唇,默默无言。
看到木锦之这般模样,燕清当即明智地转换了话题。
只见她轻落一子之后,凝视着眼前已然获胜的棋局,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笑声。
“倘若你那所学院当真能够成功建成,咱俩可万万不能前去教授棋艺,否则只怕会误人子弟哟。”
听闻此言,木锦之不禁感到十分讶异,一脸惊奇的轻挑眉梢,“连我自己都从未敢奢望去从事教书育人之事,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心思想要当个先生呢?”
实际上,木锦之所计划筹建的书院模式,早在朝堂之上就已引发众人激烈的讨论与争议。
甚至在一次大朝会时提出来谈论此事,众多大臣们各抒己见,争论不休,以至于整个朝堂都被吵闹得沸反盈天。
大朝会京都每个官员都要参与,因此燕清也在现场,虽然没有她说话的机会,可她又不能提前离开。
那天燕清不仅午膳是在宫中用的,甚至生平头一遭在散朝之时,亲眼目睹宫中落日之景。
“锦之慎言,若是连你都不敢去尝试一下,别的课程先不说,光是与工部有关的,恐怕也就只有尚书大人才有胆量站出来了。”
想到自己那在某些领域堪称无敌的金手指,木锦之不禁沉默了片刻,心中略感一丝窘迫。
她连忙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嗯……其实呢,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希望能邀请到墨宁大师偶尔来书院开一堂公开课。”
听到墨和水的名字时,燕清瞬间来了精神,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哦?听闻你曾经得到过和水先生的亲自教导?”燕清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木锦之一脸茫然,显然不太明白对方为何突然提及此事,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应道,“是啊,在我母亲尚在世之时,我们家有幸请到墨宁大师莅临府上,传授技艺长达数日之久。”
燕清一听,立刻将身子往前凑近了一些,满脸好奇地追问。
“那墨宁大师有没有将你收作正式弟子呀?”
木锦之赶忙坐直了身子,朝着窗户所在的方向恭敬地拱了拱手,谦逊地回答道,“锦之资质愚钝,恐辱没师名,所以只是领了一个挂名弟子。”
燕清不以为然地轻哼了一声,略带调侃地说道。“嘿,瞧瞧你这话说的。堂堂工部左侍郎,如果连你制作机关器具的本事都称得上愚笨的话,那下面那些人简直可以被当成蠢猪看待咯!”
木锦之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唇,努力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眨了眨无辜的双眼,“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都是工部同僚,都是同僚。”
同时在心中默念:这话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是燕侍郎觉得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