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柳若风不客气说:“我什么我,如果有跟踪你的人,我们已经暴露了”
“咳咳”薄厚有些尴尬
柳若风带薄厚到靠江的位置坐下,操作泡茶程序说:“我这儿好茶好水候着,你竟然在外面瞎逛,嘿嘿!就是不进来!急得我嘴上都起燎泡了”
“是吗,没看出来,这也没起泡呀”
柳若风把茶递给薄厚:“别贫嘴,快说事儿吧”
薄厚向柳若风汇报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最后我想借机推庞统一把,看看能不能把他送回南京去”
“事儿还挺多”柳若风沉吟了一会:“钱多多开的条件很好,为什么不答应他们”
“你希望我答应他们”
“嗯”柳若风点点头说:“他们能开出这么优渥的条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这个人,组织也在考虑你留学的问题,因为像你这样学历的人,我们确实不多,每一个都值得珍惜,把你放在这么危险的位置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时我确实无人可用”
“现在有人用了,不需要我了”
柳若风:“话不能这么说,我这里确实需要你,不过你吃下去的东西,我们已经找学者问过了,可能,可能有些严重哦,上千年的玩意儿啊!后面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事儿,起些什么作用谁也不知道”
“我已经决定留下来”
柳若风看着薄厚的眼睛一会儿:“不再考虑了吗”
“不了”
“好吧”柳若风点了点头说:“钱多多的事情你不用管,组织派人与他们交涉”
“组织怎么处理?”
“呵呵”柳若风笑了笑说:“不该管的事儿不用知道,不过我们绝不吃亏,放心吧,只要问心无愧就行,回龙洞不是金矿吗”
“应该有金矿脉,钱多多知道我们很多人和事儿,安全吗?”
柳若风淡淡地说:“放心,互相之间没有竞争关系,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不是同等级的对手,就像你在庞统眼里”
“一只过河的卒子罢了”
“诶,话不能这样讲”柳若风嗔怪地瞪了薄厚一眼:“过河卒子不厉害吗!任何棋手对待过河卒子,全采取赶尽杀绝的手段,就算付出代价也要兑掉,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还是一只卒”
柳若风:“你想当一名棋手,给庞统设计一个局,世上任何事都有能量推动,任何幕后推手都不可能掌控全局,任何人只能照顾到一方面,然后根据事态发展再调整,但是事态往往向外延伸变化成别的事件,哪怕是最小的一件家事也可能有不同意见,比如像你家想与刘家结成亲家,而你来个一走了之,又比如像庞统这样的对手,我能看出他的棋局,大概的轮廓和运行脉络,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庞统和部长联手开了一局,谁下场都是棋盘上的棋子任他们拿捏,如果有人出手,他们先是不动声色观察,然后查清楚目的,最后挖出你背后的人和事儿,先学会走路吧”
“这点自知之明还有,我现在肯定不是庞统的对手,但、现在、确实有这么多对他不利的材料,至少可以制造一些麻烦嘛”
柳若风:“做事情留下把柄,如果这点都理不清,不可能当上级长官,你应该小心的人是王特派,这人给我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我查不出他的底细,不知道他的底细对他就没有判断,我就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事情,只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一个行动方面的人,不是庞统那样的人”
“先勇同志的家人安全吗”
柳若风观察了薄厚一会儿说:“为什么这样问?怎么了?”
“感觉,感觉先勇同志的情绪不稳定”
“哦……”柳若风呼了一口气说:“工作环境造成的吧,要想在信任方面加分,先勇同志只能带家人工作,看起来,我应该对他使用紧急撤离了,但这需要省委批准”
薄厚瞪大眼睛说:“你不是省委领导”
柳若风很干脆地说:“不是,我只是别处派过来处理事儿的人,省委已经恢复,我的一些特权也没有了,现在发生的事情必须通过省委决议”
“时间”
柳若风说:“时间不是问题,你回去找机会告诉覃先勇,他的家人很安全,现在主要是他的撤离问题,通知他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
“好”
柳若风为薄厚添加茶水:“这水是三十几里地专门为你运过来的水,怎么样?有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专门为我运水!”薄厚双手抱胸做了个很夸张的打寒颤:“什么事儿请直说,你这样说浑身起鸡皮子疙瘩”
“有个任务给你”
“呵呵”薄厚无奈样摊了摊手:“你和庞统交了不少任务给我,我好像没有完成几件”
柳若风:“我来这儿的任务也只进行了一半还不到,现在手上提着好几个线头,说到这里想起一件事情要提醒你”
“什么事儿?”
柳若风:“我有些担心池正利同志”
“担心什么?”
柳若风:“担心他被张瘸子杀了,张瘸子实实在在的喜怒无常,而且下手够狠”
“呵呵、你也叫他张瘸子了,这个问题我也想了一下,这样吧,以后池正利打理码头上的事务,张瘸子打理九道拐街道,然后在他们中间划条互不打扰的红线”
柳若风点点头说:“可以,我想在张瘸子身边加道保险”
“可以,说任务吧”
柳若风:“这事儿只能交给你,一时三刻找不到合适的人,而我手上一堆事儿,与你合作的人用不着接头暗号,你俩一个眼神就得”
“谁呀”
“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