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飞:“父亲在府里行走,一般人是不敢随便跟踪的,母亲这都是听谁说的这些?又有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踪观察父亲大人?”
小珊:“是大小姐告诉大夫人的。”
萧元飞点点头:“这就对了,不管父亲去哪,大妹远远跟着,甚至缠着要跟着父亲一道,也是没有问题的。她小小年纪,怎么会注意到这么多东西,还去跟母亲回报?”
小珊:“我觉得十有八、九,是大小姐对红夜那丫头生了嫉妒之心吧?我听说自从张氏和红夜进了府里,国师大人就时常去后院看红夜,有时候还会特意教她练功呢。而大小姐她......”
萧元飞默然点头:“父亲身为国师大人,一向都是很忙的,我们这些子女从小其实很少有机会聆听他的教诲,就算我和大哥的武道修炼,都是小的时候,父亲教了我们一些,传了我们家传功法武技,等到后来,都是靠我们自己修炼,或者是府里的一些老人,像箫伯他们来指点我们;更别说大妹她们了,父亲几乎是很少会有时间教她们练功的。”
“难道是大妹看到红夜那丫头总是能得到父亲的指点和教诲,小小年纪,竟生了嫉妒之心?”萧元飞低声自语道。
小珊答道:“我看十有八九就是这样。而且,后面府里渐渐有了各种风闻,说是...说是张氏其实是国师昔日流落在外的相好,甚至说红夜那丫头就是国师的血脉,所以国师才会对她如此上心,并且认下她为义女,其实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机会,让张氏和她在国师府里有合适的名份。”
萧元飞摇摇头:“这些不过都是流言罢了,以父亲的性子,如果张氏真是他流落在外的相好,他大可以名正言顺的领进府里来,或者是另寻一处院子,将张氏母女收留在那里,想必母亲也不敢有什么违抗的。”
“况且,这一次父亲回到府里,知道张氏病故,红夜失踪、生死不知,虽然有些责备和不快,却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可见,张氏和红夜与父亲有血脉亲情的事,应该只是流言,并不可信。”
小珊点点头:“公子说的也是,以国师的声望地位,谁又敢忤逆他?只是以大夫人的性子,如果生了嫉妒之心,就会对潜在的任何敌人都毁灭于无形,哪怕对方只不过是有些许的嫌疑而已。”
萧元飞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母亲为人善妒,这一点却是没有说错;大妹的性子和母亲只怕也十分相似,只是比起母亲,好像更多了一些女儿家本不该有的凌云之志!”
小珊望了萧元飞一眼,嗔道:“原来公子对大小姐的性子早就了如指掌,却在这里故意来问小珊?”
萧元飞摇摇头,说道:“大妹的性子外柔内刚、有些刁钻霸道,这我是知道的,不过知道她有凌云之志,却是今天晚上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