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满头是血,无声无息躺在地上的郭勤守,愣了一下,冷笑的再次举起钢筋,对着郭勤守的大腿,就要来个腿断筋折!
“傻柱,你给我住手!”
“傻柱,再动我们就要开枪了!”
一群手持长枪的保卫员及时赶到,夺下了傻柱手里的钢筋,不过并未制服傻柱。
面对厂里保卫员的枪口,傻柱虽然不敢再动手打人,可是也挣扎不休,绝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
“凭什么抓我,你们凭什么!”
“是郭大撇子先说贾哥的,姥姥,你们…”
傻柱挣扎的同时,嘴里得不得不的说个不停,那张比实际年龄大了二十多年的脸上,还满是不服。
问询而来的易中海,也跑到保卫员队长的身边,好言相劝:“杨队长,这傻柱就是一混不吝,您别和他一般见识,等回了院里,我收拾他。”
易中海假模假式的回过头,瞪了一眼傻柱:“傻柱,你给我老实点,别让保卫科的同志们难做!”
看着易中海到了,傻柱也收起自己的那套做派,乖乖的站在原地,等着易中海的交涉结果,至于郭勤守,已经被保卫员抬着,紧急送往厂办医院。
易中海瞪了一眼傻柱,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包带过滤嘴的大前门,塞进保卫队长的衣服口袋,做的那是相当隐蔽。
“杨队长,这郭大撇子说话太难听,您也听说了咱们厂里的谣言,什么贾东旭不行,儿子是别人的。”
“还有什么贾家媳妇怀的是别人孩子,这不是摸黑自己同志嘛,要我说,您应该好好处理这种人。”
易中海现在虽然还不是那个八级工的道德真君,但也是六级工的劳模,影响力也是可以的。
杨队长,一身军绿色保卫服,面露不喜的瞥了一眼兀自不忿的傻柱,方正的脸上露出冷笑。
一把将兜里的烟掏出来,扔在地上,不顾易中海漆黑的面色,对着自己的队员一挥手:“把殴打同志的傻柱给我带回保卫科,好好的审一审,这是把同志当敌人对待嘛?”
慢慢的转身,杨队长一脚踩在刚刚扔到地上的大前门,脚下还用力撵了撵,故作不知的道:“如果反抗,可以开枪,我特么倒是要看看,这是怎么个——混不吝!”
保卫员得到命令,才不管你是什么玩意,这年月,你敢反抗,他们就真敢开枪,要知道,敌特还没死绝呢,一顶大帽子,打死你只能认倒霉。
易中海看着傻柱被带走,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感觉刚刚杨队长踩得不是烟,而是他易中海的脸。
“哼,走着瞧!”一声冷哼,易中海顾不得上班,立刻跑出轧钢厂。
他要回四合院找聋老太太,对方把傻柱当孙子,一定不会见死不救,要知道,老太太可是有背景的。
另一边,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厂办医院病房里,郭勤守正被翻来覆去的检查。
“好了,就头上破了点皮,看着吓人,出点血就没事了!”一个年轻的大夫,不在意的看了看郭勤守的伤势,用酒精擦了擦伤口,就扔下他不管了。
至于废旧的钢筋会不会造成感染,破伤风,或者脑淤血,脑震荡等等。。。医生会不耐烦的告诉你,广大的工人兄弟,哪来的那么金贵!
听到医生都说没事了,抬郭勤守过来的保卫员就都离开了,至于询问什么的,不存在的,一切等保卫科领导通知。
“唔——”
“头好疼,谁他么敢打老子!”一个阴狠且充满戾气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