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玥在这吹捧里，坐直身子，满身的傲然。

“你……”

“安静。”

周佳想骂她，但讲台上的赵樟喝住。

“天境学院每年考察期的确会选看中的学生，送出免考邀请函。”

赵樟说：“但是，每所学校只会选中一个人，只会有一张，不会有第二个。”

“噗嗤！”听到这里，周佳没忍住笑出声。

她斜睨陈慧，“刚才是谁说不是唯一来着？下一个人一定是宋玥来着？”

“你……”陈慧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宋玥神情也一僵。

轮到周佳幸灾乐祸，“打脸来得太快，就像坐了顺风～”

“你……”陈慧咬牙，想骂她又不敢。

（1）班不比其他班，是管理最严的。

赵樟虽然不管他们私下里议论什么的，但这会是在课上，赵樟也在讲台上看着呢。

那宋绮是个疯子神经病，万一孟晚星真去告状，谁知道那神经病会不会真来找她。

陈慧勾着头不说话了。

宋玥手里的圆珠笔，从中间断成了两半。

*

其他人怎么议论的，姜酒不知道也不在乎。

她在跟苗越请假。

苗越狐疑地看着她，“你这次要去哪野？”

自她杀手马甲被撞破后，她在姜酒面前就不掩饰了，跟在课堂上那个优雅端庄的模样，像是两个人一样。

姜酒都怀疑她人格分裂。

“干正事。”她没好气，讥讽道，“就算野，那再野也野不过苗老师啊。”

苗越微怔，“你知道了？”

姜酒：“？知道什么？”

苗越凑过来，低声，“我杀了汴京总局局长。”

姜酒：“？？？”

看着她那反应表情，苗越迟疑了一下，“你不知道？”

姜酒：“不知道。”

苗越：“……”

操！

算了，知道也无所谓。

苗越懒懒道，“就对卢进昌点头哈腰，出卖自己下属那个汴京总局局长，我杀了。”

昨夜杀的。

上次是杀市长。

这次是局长。

姜灵眯眼，“苗老师杀那么多官方的人，不怕被通缉吗？”

“怕的话我就不会去做杀手了。”苗越挑眉轻笑，“而且我杀的每一个人都罪恶满身，死有余辜。”

姜酒问她，“那你怎么不杀卢进昌？”

苗越微顿，眼里的情绪令人看不清，“本来想杀的，但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对姜酒来说，那是这个时空的事。

反正，只要不惹到她，那就跟她没关系，大家各自安好。

若惹了她……那就看惹到什么程度。

姜酒啧了一声，不好奇，也不想问，扔下一句“先给我批三天假”就走了。

“你是来请假的，还是来通知的啊？”苗越无语，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怎么掉马后，老师的威严都没有了？”

女生这是一点都不怕她，连对老师的尊重都没了。

苗越觉得，她还在记恨自己在荒沙城拉她下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