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和贺楼砚一模一样的幻象出现后，确实是把两个人给惊到了。

当然，慕归离是下一瞬就发现这玩意不是真的贺楼砚，就是个冒牌货：“这是假的。”

没想到苏妍不仅没有放下心，还分外警惕了起来。

因为在苏妍看来，这个幻境里面所有的危险都不足以这个‘九渊魔帝’危险，并非是觉得这幻境有本人那般强悍，而是既然能出现一个九渊魔帝，说明这个幻象本身就具有那位疯子的某个特质。

不然为何外貌和对方一模一样。

还有就是——

苏妍皱眉道：“为什么，为什么这幻象中会出现九渊魔帝的身影？”

这幻境之主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就不怕真的九渊魔帝找上门来吗？

与此同时，那个冒牌货像是个傀儡似的，呆滞地站在原地，那双森森的血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们两个。

竟然没有要主动攻击的意思。

但是慕归离和苏妍都清楚，这些出现的幻象都是有参照物的，肯定都带着本体上的特质。

所以按照真正的九渊魔帝性格来说，她们俩就是个蝼蚁，没必要上来就出手，而像是在打量着什么玩具似的盯着她们。

若是其他人，心理压力和恐惧就会越来越多。

哪怕是苏妍也越发的警惕，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了。

但慕归离愣是想紧张都紧张不起来，她淡定的要死，毕竟真货就在她身边，一个假货自然就没那么可怕了。

只不过——

慕归离手腕翻转，手中的七烛剑摄人寒芒一闪而过，语气中忍不住带了点跃跃欲试：“我倒是想试一试和他对战的感觉。”

苏妍愣住了，慕师妹竟然对九渊魔帝如此感兴趣，哪怕对方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