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手札中写着:上香时若燃香灭为催命香的模样,便代表这家人在一月之内会有命终之人。
难怪,难怪姜家会出事!
“鱼丫头,这边这边。”姜大海见我站着不动,连忙招呼道。
呼—呼—
怪异的风声吹过,槐树叶沙沙声响起,好像有人在说话。
我猛地回头,风声骤停,沙沙声也在眨眼间消失,整个院子寂静无声。
我不禁皱眉,是我听错了?
“鱼丫头?”姜大海喊了我一声,探出个脑袋看向半边漆黑的院子,“是,咋了吗?”
“没。”我回过头走了进去,却没注意到我走后姜大海陡然放松的神情。
屋子里都是陈发家的直系亲属,床上躺着一个脸色惨白、头上还裹着纱布的男人,准确来说,是姜小弛的尸体。旁边坐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女人不停的哭,一手扶着肚子,看着极为可怜。
“鱼丫头,你来了。”陈发脸色苍白,眼眶通红的跟我打了招呼。
我颔首,看了眼床上的人,道:“发伯,扶起来抬到外面吧,先给他把寿衣穿上。”
陈发无力的点点头,让人扶起儿媳和他老婆,我一把扶起尸体,直接抱着来到了堂屋。
就在我准备把人放到木板上时,被人呵住了。
“不能这样放!”
我动作一顿,转头看向陈发的妻子,“姨,有啥问题吗?”
她看了我一眼,道:“头,头朝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