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她过去跟傅沉在一起那些时间,傅沉对她了解都没有宫宴多,傅沉不是能够陪她天马行空和自由肆意的男人,而宫宴不同,宫宴是能够观察且发现她小世界的人。
他可以精准地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并且,陪她一起去疯,一起去达成。
就好像是她个人喜好,她是一个不怎么挑的人,对很多东西大多都可以接受,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她怎么样都可以,宫宴却能够揣摩出她藏在心中的偏好。
这块草莓巧克力蛋糕,曾经她在傅沉那里没有吃到过。
倒是宫宴这个不爱她的男人,给了她一次又一次。
有时候,她都觉得这个世界,真的遗憾是常态。
盯着良久。
何冰才松动了眉眼,将蛋糕提起来,看了一会儿,便转身丢进了垃圾桶里。
就好像是这段感情,她何冰,宁缺毋滥。
大概是不够解恨,她掏出手机对着垃圾桶拍了照片,然后翻出宫宴的微信发了过去。
何冰:[丢了,以后别来了。]
发送完,她便正式的拉黑。
做完这件事,她靠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白雪皑皑的世界。
失神了好一会儿。
她才重新打起精神坐回来。
人生还有许多重要且值得的事。
她不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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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情况回暖。
宋温旎这段时间一直在精心照顾七喜,但是也有在线上办公。
转眼又是半月。
七喜恢复的很好,复查了两次,指标都正常。
没有排异反应。
这让她狠狠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她发现这段时间贺司樾留家的时间越来越久,看着她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幽怨。
她也不搭理。
直到,她准备哄七喜和温故睡觉时候,被男人堵在了楼梯拐角。
他揽着她腰,眼窝深邃,“一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宋温旎挑眉,“比如?”
看她这反应,贺司樾忍不住抿唇,“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她自己提的,事后就晾着他,他每天翘首以盼,偏偏这女人一句不提,让他一个人日夜惦记。
“啊……这个啊。”宋温旎恍然大悟,“你很急?”
贺司樾:“……”
这是人话么?
他等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盼回来了,总会担忧夜长梦多。
宋温旎想了想,“改天找个时间吧,你也知道我挺忙的。”
贺司樾蹙眉,感觉自己像极了求名分的怨夫:“那,婚礼呢?”
婚礼……
宋温旎迟疑了下。
这个她还真没想过。
贺司樾也不给她思考机会了,握住女人的手捏了捏,“我来安排,等我们办了婚礼,再领证去,这回,我想给你一个圆满,仪式感不能少。”
之前就没有婚礼,匆匆领证,本就委屈了她好久,这次,他不想让她再委屈,他想给她一场最好、最盛大的婚礼。
宋温旎本能的幻想了一下婚礼,每个女人都会想像自己婚礼,穿着婚纱的模样,她曾经也有少女心事,发生了那么多之后,她竟然不再有这些想法。
“再说吧。”她急着去看七喜,随便敷衍了一句,便转身上楼。
看着女人背影,贺司樾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