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子,贺容瑜就瞧见女子懒洋洋靠在谢识琅的怀里。
谢识琅一手穿过人的肩膀握住勺子,一手托着碗,阿顺在旁边,将菜夹到谢识琅的勺子里。
然后男子才将勺子喂到谢希暮的嘴边。
这谁若是不知道的,只怕还要以为谢希暮是出了什么事,导致半身不遂,无法行动了。
“这是怎么了?急匆匆地将我喊来,是有什么事?”
贺容瑜快步走过去,瞧谢希暮这才坐直了身子,对贺容瑜抱歉一笑:“姐姐快坐,
我还没梳洗更衣,实在是不好意思。”
“饭都不吃,还梳洗更衣。”
谢识琅将空了的小饭碗交给阿顺,随即又没忍住戳了下小姑娘的额心。
“这青天白日的,你们夫妇是将我喊来看你们恩爱的?”
贺容瑜没好气地揶揄。
“倒没有这个意思。”
谢识琅起身将帕子放在热水里浸湿,给谢希暮擦了个脸,然后才道:“今日请你过来,
是想请教一件事。”
“怎么了?”其实今日谢识琅不来找贺容瑜,贺容瑜出完义诊也会来这儿。
不过既然谢识琅请她来了,便也没什么好说的,询问:“是不是希儿有哪里不舒服?”
“她最近嗜睡有些太严重了,夜里不过亥时就睡,如今到了午时都不醒来,
所以想请你诊诊脉,看看是不是有哪里不好。”谢识琅语气虽平稳,但眸底担忧却是止不住的。
他本来对谢希暮肚子里这个孩子所有的感情,都是源自于这孩子的母亲的谢希暮。
可倘若是这个孩子害得谢希暮身子不好,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舍弃这个孩子。
“睡到这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