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2章 手谈(1 / 2)重生之腹黑君后你别跑首页

漪袊这般说着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为人父母时,生怕自家的儿子嫁入人家受欺负的感觉。

“殿下不必替我担忧,他虽为擎国人,可他却也自小就开始四处游历,并未真的有那擎国的男子那般的无礼。”秀兰提起她竟然是难得的一脸羞涩之情。

漪袊怎会看不出她此时心中所想,也不再问下去,只道了句如果受了委屈,随时都可回到自己身边。

其他各自都有各自该走的路,她不想过多的去说些什么,毕竟日后的日子是她自己过出来的。

漪袊这时又想起问道:“刚刚那百里渊说你们婚宴之时所备下的大礼,可是心儿准备的?”

秀兰提起廖即心早就没有了那些年的鄙夷,如今只有不断攀升的敬意。

她直至大婚之时,才知晓,即使没有自己偷偷的溜去擎国这事,廖即心也能将此事处理妥当,当她在自己的婚宴上听到廖即心作为自己的娘家人之时,她不知晓有多震惊。

更何况他还给了自己那么丰厚的嫁妆。

“这倒是让孤有些好奇,那般的匆忙,他当时到底送去了什么?”

秀兰道:“他送去了生意,他将自己在擎国的生意日后所赚的都分四成来,作为给我的嫁妆。”

“生意的四成?”漪袊如今还不知她到底是做了些什么生意,她只知道他有着一个染芙蓉。

“嗯,日后但凡在擎国所收的四成均分入我名下。这般的大礼,叫我如何感受得住。”秀兰说着心中还不安着。

“其实,孤如今到现在都还不曾真正的与他好生的谈过,只知道她明面上的胭脂水粉生意,其他的却还竟然不如你。”漪袊自嘲道。

秀兰听了有些诧异,不过又一想到如今他们之间直到现在都事情未了,没有空闲谈及此事,也是情有可原。

“我在听到之时也并未在意,可当第二日清点礼单之时,查看即心公子命人送来的账册之时,才尤为惊讶,我与小珍,就是如今在擎国在我身边刚刚的那个女子,我们两个竟然做足的清点了整整一日才理清一些头绪。可那送来之人还说这已经是整理过一番的了。”秀兰怎么说也是在皇宫中待过的女子,什么珍奇没有在自家主子府上见过,可竟然也尤为感叹。

“他竟然有这么多的生意往来,还是只是在擎国?”漪袊有些质疑道。

秀兰细数了些自己记得的一些之后,漪袊沉默了片刻,才道:“百里渊到底是何身份?”

秀兰惊讶的看着自家主子,也不是自己故意要哄骗她,因为自己也是无意间知晓,本觉得还是不要让主子知晓担心,如今却不知为何主子这般突然的问了起来,她也不敢再做隐瞒。

隔壁的暖房中。

“即心参见焕王爷。”廖即心等到下人们都下去,就起身行礼。

百里渊刚坐下,就见如此,不禁有些失笑:“果然,什么都瞒不住点绛公子。”

“不敢,是小民之前多有得罪,还望王爷海涵。”廖即心恭敬道。

“行了,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你就莫要同我做这些虚礼了,况且如今是在你澜国,就连擎国都没有什么焕王爷,只有百里渊而已。”

“是,即心遵命。”廖即心领命的起身坐到了百里渊的对面坐下。

“来吧,被你一提我当真是技痒难耐,你是不知道,自从与你分别之后,我就再也难逢敌手,你是不知道,独孤是多么的孤独。”百里渊就随手抓了几颗就随手的要撒在棋盘上。

说是随意撒的,可怎会当真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设计好的位置。

廖即心怎会不知他如此心机,又怎会让他得逞。不知何时早已出手去拦住他的动作,只给他留下了无法影响棋局,或是会送到自己囊中之物。

百里渊自然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放弃,他同时也伸出另一只手去与廖即心过着手上动作,两人双手就在棋盘之上,方寸之间,片刻就几个来回。

最后两人不分伯仲的,廖即心与他共同的两力权衡的将一颗棋子规规矩矩的放在了盘中心,而其他多余的棋子,都被廖即心准确的投回了百里渊的棋笥中去。

百里渊与廖即心两人下棋不与平日里那些人下棋一同,他们有自己设定的规定,因着两人都是不安份的性子,所以更喜欢些冒险的事。

于是两人约定,每局不依常理先手,而是先到先得。

每人随意在棋笥中抓三颗以下的棋子,先与对方将三颗棋子放好之人,那三颗便算作数的,这样就比对方多有了三颗子。

不过这黑白方寸之间一招半式都会改变着着整个棋局,所以不想如此冒险之时也可只放一颗棋子。

但依着两人这性子,怎会放过这先手还可多布棋子的机会。

这三颗棋子不仅仅是脑中要立即布局好自己接下来的棋局与对方会走的位置,还是手上的功夫的较量,不竟对方都不是蛮力可以制衡的。

“即心,这么久不见,也不让着本王些。”百里渊道。

“刚刚我本以王爷礼待之,是你自己说的此处只有百里渊。”廖即心反唇相讥道。

百里渊虽然与廖即心有过争执,有过相斗,也有如今的化干戈为玉帛,但自己却一直未从他身上捞得丝毫的便宜,这也是为何这人让他这般上心的原因。

“罢了,这局便是客随主便罢了。”百里渊为自己圆着自己又一次失了的面子道。

廖即心却不以为意,他知晓他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两人如今是相惜之情,也不与他多论口舌,手上自己胜他一次,口舌上便让他几分。

“话说,即心是如何知晓我的身份的?我自认为我隐匿的丝毫没有马脚。”百里渊与廖即心边下边随意道。

“之前并未多想,只是后来偶然有一次听得别人提及才心生怀疑。待到此次本想让百里兄帮忙,却发现了百里兄似乎并不简单,才后知后觉,原来百里兄早就在许久之前便将身份告知于我,只是我却未曾发现罢了。”廖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