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店的大床上,手机铃声一直在嗡嗡作响。
霍隽渊无心去理会,因为他此刻正在被某种情欲支配,身体燥热到极点。
女人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柔软的嘴唇一下一下吻上他的下巴,喉结,最后是胸膛。
每一次落吻,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发颤,喉结跟着上下滚动。
而他的眼睛却被一条领带蒙着,看不到对方是谁。
“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
女子声线轻柔妩媚,“过路的取经人。”
话音落下,小手快速解开霍隽渊的西裤拉链。
结果,下一秒,男人温热的大掌倏地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紧跟着往自己身前用力一带,然后用尽全身的气力,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
低沉而暗哑的嗓音随之从头顶传来:“那我就是西天如来,专压你这只猴子!”
钟凌心上猛地一惊。
靠!
西天如来都搬上来了!
难不成她找闺蜜配的药剂分量不够?
不等她弄明白,身前的男人已经抬起手,就要把蒙在脸上的那根领带扯掉。
钟凌担心霍隽渊看到自己的脸,急忙伸手摸到照明遥控。
“啪”地一下,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
可这一点都不耽误接下来身体的反应。
暗夜里,男人犹如食人骨髓的野兽,一路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当蚀骨灼心的痛感袭来,钟凌忍不住在霍隽渊的肩膀上狠咬一口。
“嘶——”
霍隽渊闷哼一声。
可这一点都没唤醒他怜香惜玉之情。
反而更狠!
更猛!
欲念到达顶峰,她几乎要晕厥。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后,风雨这才逐渐平息。
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钟凌起身就要离开。
可她脚趾还没碰到地面,便被身后袭来的一条长臂又带回到原位。
紧跟着,男人欣长健硕的身影又猛地压下来,“想跑?我同意了吗?”
钟凌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妈卖批!
这是给人配的迷药,还是骡子马配的发情药?
因为体力消耗太大,以至于当她最后走出房间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第二天一早。
霍隽渊醒来后,有点头疼。
看到满室的凌乱,立刻给秘书打通电话:“钟秘书,过来一趟。”
钟凌的房间就在隔壁。
接到顶头boss的电话,哪敢耽误一分钟?
她快速戴好黑框眼镜和假牙套,就赶忙来敲霍隽渊的房间门。
她为霍隽渊做了将近三个月的秘书,期间每天的工作强度都很大,几乎24小时都是高度精神紧张状态,生怕出一点小纰漏。
得到应允后,钟凌用备用房卡刷开门。
结果她一进去,就看到赤果着上身的霍隽渊坐在床上。
正目光端详着眼前的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霍总,您有什么需要?”
钟凌故意哑着嗓音。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一幕,她就忍不住两腿发软。
这个平时看起来冰冷禁欲的男人,在床上简直就跟一个禽兽没分别!
霍隽渊看着浑身战战兢兢的小秘书,厉声质问:“昨晚,你有进过我的房间?”
说完,他随手就把黑色内裤丢过去。
内裤刚好落在钟凌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