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实话实说。”秦尚一脸无辜。
时酒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吧,大少爷,是谁要做衣服?”
“当然是……”秦尚拉着长音看向慕言,“我夫人。”
“咳。”慕言有点不好意思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顿时又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唔……上好的君山银针,好喝!”
“可以啊夫人,”时酒赞赏地点了点头,“有品位,比某人可强多了,我给他泡老鼠药都尝不出好歹来。”
“夫人留着叫你家那位去,”秦尚不乐意了,一字一顿道,“请叫他慕言。”
“好的,”时酒笑得像只狐狸似的,“慕言夫人。”
秦尚:“……”
你大爷的。
“茶好,你这泡茶的手法也高明,”慕言闻了闻茶的味道,道,“完全把茶的清香给激发出来了,一般人没这种手艺。”
“和容器水温都有关系,”时酒找到了知音似的,“你看我这套茶器,猜猜多少钱买的?”
说完,时酒还比划了个手势。
“呃……”贫穷的慕小言大胆猜测,“十万?”
“不,”时酒笑着道,“后面再加两个零。”
“一千万啊?!”慕言顿时震惊了,“要命,我这要是手一抖给摔了,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谁说的。”秦尚在旁边淡淡道,“我家夫人金贵得很,不就是一套茶具吗,随便摔,摔完小的摔大的,我负责赔。”
“……”时酒知道这是触到某人的逆鳞了,连忙转移话题道,“秦尚,你打算给慕言定做什么款式的衣服?”
秦尚这才凉嗖嗖地看向时酒,道:“不和我家夫人聊茶具了?”
“不了不了!”时酒连连摆手,“先聊正事!”
秦尚冷笑一声,这才开始和时酒说起要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