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两点,晚风啸啸。
一个黑色的人影躲入夜幕中,月光下的他快速移动着。
他驾驶着摩托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很快抖入一个洞口,穿越着一条很黑的密道。
许久之后,他终于停了,只见一面山墙上光秃秃地仅有一盏煤油灯。
他旋开煤油灯,山墙打开了,依旧是黑暗的通道,他进入了。
&E***TZO”他读出密语后,密室终于亮了起来。走过通道后,有一个铁门,上面有着一个显示屏,刷脸过后,便开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基地,各种电子设备,四面墙壁占满巨大的电子屏。站在电动平衡车上,他穿过一道道红外控制的半透明玻璃门,最后是一个巨大双开红木门自动开了。
“尊主,您来了”
“嗯”他径直移动向他的椅子
这是一个装修很古老的房子,书桌,沙发,台灯,壁画都是西欧中世纪的风格。
“这是张老的账,请您过目”
他翻开那和英语词典一样厚的账本,他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没想到已经累及到这种程度。
“这是我们的眼线跟的实时监控”
点开后,只见一个巨大的如古罗马斗兽场式的圆形建筑,一圈下来都是牢笼,每个小间关着四五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中间是一个巨型条桌,宽度就有两个人长。不一会儿便来两个男的从牢笼中拉出来两个姑娘,便在桌子上……
桌子上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新的旧的叠加。后来老张过来了,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老张,没有对着他那般慈祥端正的神态,沾着邪恶油腻的笑容,对着桌子上的豆蔻少女上下其手。少女哭的声嘶力竭,他则笑得更大声,拿着皮鞭将那少女打得血肉模糊,少女被折磨地一动不动地晕厥过去,他竟拿起有着啤酒杯粗的棒槌塞如少女的身下,女孩醒来,重复着一轮又一轮……
他带着马面具,遮住了大半的面容,谁也瞧不出他此时的反应。宽大的黑袍覆盖也看不出他的肢体动作。他坐在转椅上背过了身去,头靠在椅背上似乎睡着了。
底下的司丕见此情状,不知是退还是不退,毕竟尊主还没给一个回复。等了几分钟。
“传他过来吧”
“是”
半小时过后,老张衣着整齐地出现在他面前。“尊主”
“嗯”
“最近各部组怎么样?”他依旧没有转过身来
“禀尊主,一切都好”
“嗯,你给我捋捋你这些年做的吧,我有些记不清了”
“十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尊主,那是羌独团体在高铁站自燃的现场,我被抓住,若不是您机智周旋,我早就沦为他们的陪葬品,因此忠心耿耿地跟您到如今。”“十五年间,我协助您入帮派,创立TZO,出任务。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当年绝美稚嫩的面孔。而我已经苍老的头发花白。如今您连一声'大哥'都不愿意喊我了。”
他沉默了许久,“你干的事没有这么少吧!”把那一挪账本砸在了桌子上。
“这…”
“或许这个我可以忍”“这个呢?”将平板丢在他脸上。
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跳出。
“畜生,让你死是不是太客气了”他不断擦拭着桌上的杯子。
“尊主,您误会我了,她们罪有应得。”跑到他跟前抱住他的大腿。
“你走吧,按着组织的规定。”“上肢,器官,还是下肢?”
“尊主,您为何一点不念及我们多年情谊。”
“情谊?正是念及那可笑的情谊才留你一条命”“我的身边绝不可能留你这种变态的”
他仰天长笑,“论变态,这天下谁还能比得了你”“你手上的血能比我少?”
“住口”司丕掐住老张的脖子
“司丕,退下”,说话间司丕松了点
“狗崽子”老张向司丕吐了一口痰“我今日的结局肯定也是你的”
“啊”司丕剁掉了老张的手臂,他立刻晕厥过去。
“尊主,这个怎么处理?”
“扔出去吧”
“这周围都是荒山野岭,扔出去怕是会被野兽吃掉的”
“那也不归我们管,他剁手之刻就不是我们的人了。TZO 不做慈善。”他语调极冷。
司丕听后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