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打仗,看到别人麾下冲阵的猛将,统兵的良将,陶谦怎能不动心?
可是没办法呀!
军中将领不少,但真正能称之为猛将和良将的是少之又少。
而且这些良将发现之后,你能拉拢过来吗?
人家是为朝廷效力的,等着陛下封赏的,除非是你的家将。
可是他们陶家底蕴太浅,根本就没有家将。
从那些身份低下的黄巾残余中寻找,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父亲,那母亲那里还劳烦父亲解释一番,莫要让她为孩儿担心!”
“这你就放心吧!”陶谦点了点头,然后又叮嘱道,“你第一次独自领兵,一切都要谨慎,密林、山谷,乃行军之大忌,宿营当选开阔之处,切要注意水源,不可结草扎营,进军有度,败兵不可穷追,退兵必有断后……”
“父亲放心,孩儿兵书战策也读了不少,随军打仗也有两年多,这些早已烂记于心!”
“但也不可骄傲!”陶谦故作生气,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太过自负,必须随时敲打。
“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洛阳城一座不太起眼的酒楼,荀彧、荀攸、郭嘉三人又聚在一起饮酒。
荀彧和郭嘉现在都是闲人,荀攸虽然是黄门侍郎,但现在陛下身体欠佳,很少临朝,他基本没有多少事。
“子合出兵了,奉孝以为,这一次有几分胜算?”荀彧问道。
“至少在七成以上!”
“你为何如此笃定,白波谷郭太杨奉可有一万兵马,就算他们是乌合之众,但占据着地利优势,想要胜之,也不容易啊!”荀攸说道。
“公达,我如果说,此战子合可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尽全功,你信吗?”
“不费一兵一卒……”荀攸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他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奉孝是说,此战当以攻心为上!”
“不错!”
荀彧也很快想明白了。
“奉孝,论战场应变,我与公达皆不如你也!”
“但若论大局,运筹帷幄,我可不如你们两个啊?”
“哈哈哈哈!”三人都发出了爽朗的笑容。
“奉孝,你既然胸中已经有了良策,为何不随子合前去?”
在出兵之前,陶应的确请过郭嘉,让他出任军中主簿,但郭嘉没有答应。
“我懒散惯了,不喜欢军中的生活!”
“我看你并非不喜欢,否则为何要读那些兵书?你是在观望,看一看这个陶子合,是真正的才俊,还是只会纸上谈兵!”荀彧反驳道。
“知我者,文若也!”
“哈哈哈哈!”
三个人又是一阵爽笑,开怀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