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李猛驴想的办法,本就是找个机会,让胡癞子不行,然后趁机威胁胡癞子,不要把苗翠玉的秘密说出去。
现在,他竟然不需要自己动手,而胡癞子却已经主动过来送人头。
眯了下眼,李猛驴冷哼一声:“苗翠玉关我什么事?”
“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让我不把你和苗翠玉的事情,告诉给楚天化。”
以楚天化的能为,只要愿意,分分钟可以把胡癞子在村里活不下去,甚至弄死。
胡癞子本以为李猛驴,是来谈苗翠玉的事情,这会儿闻言,立刻变了脸色,不再是和李猛驴公平交易的口气,相反,他变得尴尬,低人一等起来。
“别啊,猛驴!”
“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何必这么搞我?”
胡癞子道:“倒是你和楚天化有仇,这点我都知道了。要我说,我和苗翠玉在一起,其实也是给你报了仇……”
李猛驴眉头一凛:“胡癞子,你没有诚意的话,我现在就去找楚天化!”
“猛驴老弟!”
胡癞子咬了咬牙,一双手死死拉住李猛驴的胳膊,着急道:“我有个烧油的三轮摩托车,只要你不把事情说出去,那三轮摩托,就是你的了!”
李猛驴眉头舒展:“你准备把车送给我?”
“啊,对对对,是送给你!”胡癞子心里滴血道:“另外,我这身体的毛病,还想请猛驴你帮帮忙。”
李猛驴再次眯了眼睛:“你准备白嫖我的医术?”
“怎么会,一千块钱,我仅有的积蓄,全给你了。我的好猛驴老弟,我叫你哥都行。你快给我治了吧!”胡癞子也知道李猛驴医术不错,很多病能手到擒来。
“那倒是还成。”
李猛驴戳了戳胡癞子的心口,道:“给你治可以,但你不能再染指苗翠玉。”
“为什么?”
胡癞子有些疑惑,但随即恍然大悟:“猛驴老弟,你不厚道啊,昨晚你不会把苗翠玉给……”
“猛驴老弟,你这么年轻,目标应该是楚诗诗啊。苗翠玉这种风韵犹存的,应该留给我们这种老男人。”
“算了,苗翠玉确实很有韵味,对你这年轻人也有杀伤力……”
“我懂,我不说。”
胡癞子人挺坏,但也很懂得人情世故,知道利害关系。
李猛驴听了直瞪眼,却懒得争辩,道:“进屋吧,我看看情况。”
胡癞子只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有约到苗翠玉,还帮李猛驴助攻了一把,让自己的意中人,成为李猛驴的枕边人。
可怜自己三轮摩托,也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现在变成李猛驴的了。
到了屋子里,胡癞子连忙让李猛驴看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
看着胡癞子,李猛驴陷入了沉思。
“你……”
“天生不足啊。”
胡癞子瞬间老脸涨红,道:“够可以的了,之前我在外面找女人,都被她们评价像头牛……”
李猛驴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像头牛,那我岂不是像条龙?”
胡癞子羡慕嫉妒地看了李猛驴一眼:“我在你眼里,真的天生不足?”
李猛驴笑了:“起码不足了一半以上。”
胡癞子狠狠地咬咬牙道:“李猛驴,你还真不愧是猛驴啊。这谁能跟你比?你这和苗翠玉好上了,那她岂不是天天缠着你,不肯放开你?”
“你闭嘴,不要瞎猜!”
李猛驴正色道:“我现在要给你看病了。我需要用针,扎你两下。我没有芒针,却也不碍事,普通绣花针也行。”
听到绣花针,胡癞子总觉得李猛驴意有所指。
找来了绣花针,李猛驴用酒精在针尖上淬了淬,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趁着绣花针的热度,他当即将针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