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明显是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放在一起,高兴到张开嘴笑得流口水,赵琴拿手帕给她擦干净。
云欲晚看着轻轻见钱眼开的样子,孩子被宠爱,她也有种莫名的幸福感。
她其实知道温氏夫妇会纵容轻轻,毕竟温仰之给他们的感觉大概率是不会有孩子,轻轻是唯一的。
陪着坐了一两个小时,云欲晚开口:“我叫了和轻轻熟的阿姨过来带她,等会儿有什么问那两个阿姨就好,我中午约了人。”
赵琴有些意外:“不在家里吃了吗?”
云欲晚礼貌应答:“不好爽约,等会儿来的阿姨一个是比利时人,可以和她说英文,一个是国内的。”
赵琴总不好说不。
云欲晚叫了温园的司机送她,于是温仰之得到了定位,是一家江南格调的私厨,一般都不会用来作为应酬地点,因为主厨介绍太多,引导游园的过程中,侍者的话疏疏密密,这些都太打扰应酬,他和江鉴清去过几次。
她难道是出去见男人?
温仰之有些坐不住,偏她用了温园的司机,不躲不避的。
园林里临水照花,柳树垂枝,白墙乌瓦,到处都是绿植与屏风、窗隔,走过林林扇扇的屏风,温仰之停下脚步。
圆窗边,云欲晚正和一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对方还把她的牛扒帮她切好,再把盘子递到她面前。
她并不拒绝,不知在和对方说什么,唇角一直弯起,对着对方笑。
吃完饭,云欲晚路过屏风长廊,正在看手机,头顶传来一声不高不低的平淡询问:“去约会了?”
云欲晚抬头,就见温仰之立在长廊里。
恰一阵风吹来,她的头发有些吹乱。
温仰之干脆啪一声推上屏风,将本有设计的四合屏风合上,暂时圈出一片小小的领域,空间太小,两个人几乎贴着站,她背抵在墙上。
他的手握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丝滑柔顺缠在他坚硬的掌骨间,他声音低得暗昧:“我和你做的事,你是不是也想和别的男人做?”
她仰着头:“哥哥,如果我只能跟你,我有点亏。”
他面色淡漠地反问:“多少个男人够满足你?”
她伸手整理他的衬衫扣,将第三颗系上:“可以包括你,但不会只有你。”
他蠢蠢欲动:“今晚是我吗?”
“可以是。”她一派随意。
他低头吻她,脖颈间有喷薄的荷尔蒙压下来,压过了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雄麝,会用麝香来迷情异性。
她有些腿软,伸手攀着他的肩膀借力,他却停下来:“江应聿吻你的时候你也有反应吗?”
她笑得眼睛弯弯,带有一种天真的狠厉:“他年轻,有劲,和你不一样,你都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