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你?”师爷现在纯粹满嘴里跑火车。
沈三三点点头,一旁的宋若昭也跟着点头。
师爷立刻从地上坐了起,改成了跪的姿态,“哐哐”一顿磕头,“财神奶奶在上请受小的一拜,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如雷贯耳,如沐春风,如同亲娘,我对您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只要您能带领着我们县衙走上富有的道路,别说是成亲礼了,就是把我杀了助兴都没问题。”
“你客气了,那倒不至于。”沈三三惊叹于他的变化,想来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师爷,县衙估计也是真的穷,并不是托词。
“夫人,你不必听他的,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既然答应了要庇护你,只要你和女儿平安喜乐,其他的我并不在。”
宋若昭走到师爷面前,“县衙经济不景气我知道,但那是我的事,和夫人没有关系,你不必将此等烦心事说出来,她还在坐月子,若是她忧思过度伤了身体,我必不会饶你。”
“是...”眼见着到手的财神奶奶就这么飞走了,师爷经历了好一番大起大落,感觉自己都快猝死,太奶已经在眼前闪现了好几回了。
“师爷,别听她的。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等我出了月子咱们好好挣钱,满口的仁义道德为他人着想是填不满肚子的。夫君尽管做高岭之花,赚钱的事儿就交给我和师爷了。”沈三三拍着胸脯保证。
师爷笑的满脸皱纹像一朵菊花一样,他现在俨然成了沈三三的狗腿子,对宋若昭的话都不太听了呢。
说干就干,虽然坐月子不能见风,可这并不妨碍沈三三指挥啊,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月后的成亲礼和满月礼做准备。
就是辛苦莺歌和木兰了,一个劳心劳神的帮忙带孩子,另一个四处奔波,去准备沈三三口中的那些东西。
而另一边,做了恶事的人仍旧在得意洋洋,没有了沈记纸铺的存在,鸳鸯纸楼那就是一个风生水起,虽然学子们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耻,可卖纸的地方只此一家,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来买。
亭长也不在处理镇上的事,更多的时间在鸳鸯纸楼里收钱,每日的钱匣子都是爆满的,基本就没有合上的时候。
他的行为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不满,甚至有人告到了老亭长那里,自家女儿被恶霸抢走了,亭长不闻不问,甚至不在衙门里坐班,实在是令人太失望。
老亭长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进了鸳鸯纸楼,他在任的时候虽然有一些不好的地方,可好事也没少做,还是很受人爱戴的。
纸楼的伙计都是认识他的,知道他和亭长的关系,也就没有拦着他,径直让他上了二楼亭长的休息室。
推门而入,一丝不挂的李大丫正骑在同样一丝不挂的亭长身上,作者那不知廉耻的丑事,想起之前为了求取自家女儿时亭长的卑微模样,老亭长气的直接拿拐打他,一拐杖打在了李大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