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予拙浑身僵硬,他被赵克逼问几句,也如实交代,可最后还是免不了挨赵克一个手刀,立时晕厥过去。这会儿被蒙娘子弄醒,只抬了抬手,并是酸痛难忍,面上露出痛苦。
袁璩嗤笑起来,毫不掩饰对娘家的厌恶,至于娘家兄弟的死活,更是幸灾乐祸,她回头看向张公子等人,“你们几人无碍?”
得到三人并书童摇头。
袁璩啧啧称奇,“这院子里,贼子别人不寻,只找你袁家兄弟来下手,恐也是知道你袁家作孽太深!”
“七妹妹胡言乱语,只怕是疯病又犯了。”
袁子文歪着脖子,带着滑稽之态,义正言辞斥责起袁璩。
哪料到这七妹妹全然不把他当回事,仰头挑眉,满脸不惧,“说来今儿遇到正好,你回去同你爹跟他爹说一声,贪了我的嫁妆,怕是早些送回来。不然寻个机会,我高低得到圣上跟前告个御状,一家子上下没得嚼头了吗?贪我生母留下来的物件儿。”
“果然是疯病又犯了,二婶那些嫁妆,早在她过门后就大手大脚花完了,你同大公子结亲,若不是袁家上下操持,哪有如今的嶝大奶奶!”
袁予文压下心中怒火,故作淡然,同袁璩好生说来,也是昭告旁人,袁家不稀罕这些。
“我生母都死了这么多年,你还构陷她散了嫁妆,堂堂崔氏的嫁妆,号称家风清廉的袁家不眼红?若不眼红,你这身上坠着的猫儿眼翡翠坠子,买得起吗?”
说罢,大刺刺指着袁予文腰间匆忙挂上的精致腰坠。
待袁予文还要强词夺理,她上前几步,因身形在袁予文跟前差了一截,只得仰头说道,“你不传话也无碍,过几日我自会上门讨要。我生母后头就我一个,她那沉甸甸的嫁妆,你们袁家既是贪了,我也要让你加倍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