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到了！”林昊神色平淡，坦然回答。

“那你觉得好不好看？”慕秋芸强忍尴尬，却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林昊无语道：“答案这么重要吗？”

“有答案和没有答案，终究是不一样的。”慕秋芸趴在林昊的背上，低声说道。

若不是林昊吃过见过，这几句话，足以令他骨头发酥。

“你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好看的。”

在这个问题上，林昊没必要隐瞒。

“啧啧啧！”

慕秋芸撇嘴道：“你们男人都这么油嘴滑舌吗？你年纪轻轻，看过多少女人？”

林昊没回答，因为他知道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

二人不时闲聊，逐渐深入山脉。

哗啦的水声忽然传入耳畔，前方一条河流挡住了去路。

林昊不由止住身形，四下张望，寻找过河之法。

“我想洗个澡。”背上的慕秋芸忽然轻声说道。

林昊这才想起来，慕秋芸的身体现在还满是污垢，头发也是凌乱的。

将慕秋芸放下，林昊警惕地看着她的举动，叮嘱道：“你的乾坤袋先放在我这里，不要耍花招。”

说话间，慕秋芸丹田里的寒冰封印略微松动。

“嗯！”

慕秋芸察觉到体力恢复了些，于是轻轻点头，扔下身上的黑袍，迈入河水里。

林昊就站在岸边，目不转睛地看着。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移开视线，否则就是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对方手里，跟送死无异。

话本里，有些人质就假借“方便”之名，偷偷反杀或者逃走。

“还没看够？”

慕秋芸察觉到目光，带着浅笑抬头，略带挑逗语气说道。

林昊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他面前只是一个较为精美的艺术品。

见林昊不为所动，慕秋芸又问道：“要不你下来一起洗吧？我看你刚才背了我一路，也挺脏的。”

“再废话现在就死！”

林昊只是冰冷地吐出一句话，他已看出来，慕秋芸一路都在使用魅惑之术。

心智不坚定的人，早已沦陷，可惜她遇到的是林昊。

哪怕是看见她的隐私部位，林昊也没沉迷。

发现自己的举动没有得到有效回应，慕秋芸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但似乎并不想放弃。

她一边洗去身上的污垢，一边思索：“等遇到灵火，他定会专心收服，无暇顾及我体内的封印，我就可动手。”

“杀了此人，体内的封印就会自行解除，哪怕再重伤一次也无妨，运气好些，坐收渔翁收服灵火，也不是没可能。”

很快洗完澡，慕秋芸如水出芙蓉，赤着双脚走到林昊面前，脸上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笑意。

“叫你洗又不洗，你背上太脏了，我可以自己走吗？”

慕秋芸语气略带希冀，现在总算有理由了。

然而她话音刚落，林昊身体一震，背上那些尘埃污垢，尽数被抖掉。

同时，慕秋芸体内封印加固，再次瘫软。

林昊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抱住，扔到背上，又以元力清除黑袍上的污垢，披上，朝河流上游走去。

洗完澡后的慕秋芸，显然沉默了许多。

林昊心里对灵霄学院的事颇为好奇，但专心警惕的他，并未表露出太浓厚探知欲望。

“金色卷轴的晃动越发剧烈了。”

距离河流上游越近，林昊发现金色卷轴越躁动，像饿了许久的猛虎，忽然闻到肉香味。

两日后，林昊背着慕秋芸，看见了一个幽深的峡谷。

峡谷两侧就像刚遭了一场大火，光秃秃的，石壁也满是焦黑。

而且峡谷深处，还隐隐传来炽热的能量。

“灵火应该就在这峡谷里了。”

林昊释放出神识，察觉到忽高忽低的炽热温度，估计那灵火也已虚弱。

慕秋芸轻笑道：“我没有骗你吧？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林昊没理她，四下环顾一圈，认准不远处一个狭小的山洞，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