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葆山来到侯室,弟子为其包扎胸前地伤口。“宗主,没想到那个酒鬼竟然如此厉害。”包扎弟子一面敷上金疮药,一面说道。“不得失言。他虽不是我派中人,但也是你江湖中的前辈,要尊称一声韩前辈。”包扎弟子道:“是,师父。”话音未落,咻咻,破窗飞来几只暗器。沈葆山甩袖拂去,气劲十足,击飞了三只暗器。锵锵锵的三声,被击飞的暗器嵌入石墙过半,不住流下暗紫色的毒液。“啊!”包扎弟子俨然中了暗器,失声叫道。沈葆山正欲查看弟子的伤势,咻咻,又袭来几只暗器。
沈葆山怒发冲冠,内力不自觉地发出:“混账!”沈葆山年轻时曾受过江湖宵小的暗器所伤,至那次后沈葆山最为暗器所不齿。这时想不到有人竟然来他的帮派,发暗器伤他弟子,自己也险些被其所伤,不由得发出怒吼。声浪蕴含内力,似一阵风挡下了又飞来的暗器。沈葆山一只手瞬发内力,打入弟子体内,护住其心脉,防止毒气攻心;另一只手一拍太师椅的扶手,飞身追出窗外。
沈葆山出了窗外,瞥见一黑衣人跃上屋顶,刚追至屋顶,黑衣人竟然一连几跃,消失没入竹林之中。沈葆山低声道:“好轻功。”沈葆山见其黑衣人轻功本事极高,远非自己能够追上的,便折返屋中查看弟子伤势。
包扎弟子倒地昏迷不醒,虽有内力护住了心脉,但毒入五脏须有极强内力才能逼出毒素。沈葆山不加多想,当即盘坐,双手贴紧弟子背上几处大***力缓缓注入。宗内一众弟子闻声赶到,见二人坐地,主动护法保护沈葆山。
顷刻,沈葆山和包扎弟子满头大汗,浑身湿透,不过那包扎弟子流出的汗却是暗紫色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气息。沈葆山调息稳气,站起道:“他体内的毒素已被我排出八、九分,连吃我们宗内的祛害生肌散一个月,方可去除毒素。”
“好,好。”其余弟子一面答应,一面要去扶渐要转醒的中毒弟子。沈葆山厉声喝道:“不可碰他!”众弟子一惊,定在原地。“他的汗有毒。取温水来浇他,冲走汗液,才可触碰他。”弟子们应声诺到,连忙去取温水。沈葆山暗想:“今晚内力用了七八成,只怕明晚难以恢复。哎,这天下第一剑客,终不是我所能得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