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去赌马了啊,一回没押中过,还去,输不死你啊。”
“小赌怡情嘛,万一中了,那不就发达了?”
“发达了又怎么样,过了七月就是大陆说了算啦,到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我听了片刻,微微一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房内正唠得热火朝天的众人纷纷扭头向我看过来。
我对着罗威礼道:“警司,有人拿了封信过来,指名要交给你亲启。”
罗威礼问:“什么人?在哪里?”
我从兜里摸出个信幇来递过去,说:“留下信就走了,我们追出去,前后脚的功夫,人就没了影子,要不是有这信在,我们还以为见鬼了。”
罗威礼接过信封,抬头扫了一眼一众抬头抬脑的警官,把他们看得都讪讪后退几步,这才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信纸是空白的。
但罗威礼却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塞回信封里,摸出打火机,把信封烧掉,对我说:“出去吧,把门带上。”
我转身离开办公室,贴心地把门带好。
罗威礼压不住兴奋地道:“就按大家的意思办,按流程走,过了六月底再放人。”
洪督察问:“警司,谁给你的信,有什么好事?”
罗威礼道:“详细的不能说,但对大家都是好事。这回这事办妥了,过后就是金光大道在前,都有好处!哈哈哈,这中区警署的风水真是不错,这种好事居然能摊到我们头上,哈哈,对了,还有件事情……”
我没继续往下听,径直离开,先去找到静诚的尸体剥了脸皮收好,然后前往我之前买的那幢凶宅楼房休息。
第二天的全港电视节目,除了回归相关的外,最热最火的就是砵甸乍街事件了。
几家电视台各个但凡能擦上点边的频道栏目都从各个角度进行报道解读,当街收取阴兵的画面和最后采访我的内容不停循环播放。
就在这一片火热之中,凤凰台报道了一条十分不起眼的简短消息。
内地十几家着名的佛道门派组织了一个代表团即将抵港,除了同本港佛道人士进行讲法交流外,还将联合本港高僧高功举行水陆大会和罗天大醮,共同祈福本港运势兴隆。
代表团有佛道两界人士共计百余人,带队的是京城白云观主持照神道人。
盛事将至,每天来港的各色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有多少,一个内地的僧道代表团完全不会吸引普通人的注意力。
但对有心人来说,这却是不可忽视的极重要信息。
赵开来已经开始按计划行动了。
我当晚便收拾妥当离开住处,午夜时分登上太平山,站到了郭锦程别墅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