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甭问我是做甚么的!”
那人道:“不过我可以先向你透漏一点点,我要做的事儿和这把宝剑有干!其余的,倘若今后有缘再叙!”
噢?噢汪!
本花我耳闻后,不由地心中陡增好奇,怪不得他老拿着一把宝剑呢!
说不定真是位大侠客哩!
“只不过我的这把宝剑,并非是单单用来耍花拳绣腿的!”那人道:“而是藉以来舞文弄墨的!”
啊哈哈哈!噢汪,我才不信哩!
这玩意儿怎地舞文弄墨?!难道说这不是管制刀具和凶器呀?!看来之前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哩!
那赶紧说说吧!
“好!眼下说正题!”那人道:“说说如何解决你们俩的燃眉之急!”
“哈哈!好的,这位大哥!”
远山道:“那你就说吧,我洗耳恭听哩!”
噢汪噢汪!本花我早就洗干净耳朵,并且双耳都支棱起来,只待恭听哩!
“这个屯子叫作富豪屯!”
那人道:“富豪屯有不少的顶级富豪,他们或她们都请我提供舞文弄墨服务!对于不是顶级的,我也偶尔会出于交情,照顾一下!”
噢汪噢汪!
说这个干嘛?!不怎地热爱洗耳朵哩!
快说盘缠路费!
“哈哈!是么?这位大哥!”远山道:“那么然后哩?”
“但我只提供三种舞文弄墨服务!”那人道:“全天下独一无二的三种舞文弄墨服务!”
噢汪噢汪!吹吧,你就!吹大些!
本花我不屑一顾地揣摩着!
“而如今富豪屯,就有这么一位富豪!”那人道:“只可惜呀,他非但不是顶级的那种,反倒是这个屯子的贫困户!”
噢汪噢汪!
本花我没有听懂呀!富豪怎么会是贫困户呢?二者怎地能相互挂钩呢?
拜托你再好好地捋捋舌头和脑子!
把话说清楚呗!
“眼下他人已故,昨天才咽气的!”
那人道:“可怜他无儿也无女,且无近亲,至于远亲,他生前又不爱与人家往来,所以过世后,人家也都拒绝亲近他!”
啊?!噢汪!
本花我洗耳朵简直都洗得一塌糊涂哩!
这位大哥讲话好没个经纬!
深一嘴,浅一脚的,讲话都不晓得粗细和繁简,亏你还仗着一把宝剑,舞文弄墨哩!
“哈哈!大哥!”
远山道:“敢问你到底是在说甚么哩?我都听得云里雾里的!”
“你不要急!”
那人道:“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马上就会说到你们俩的燃眉之急!”
噢汪!好好好!
不急不急,远山也甭急,果然远山就不急着追问哩!
“因此!因此!”
那人一连说了两个因此,即刻又道:“你们俩的机会也就来哩!出于交情,我必须为那位贫困户富豪,请人哭灵或哭丧!”
昂——?!甚么?!噢汪!
请人哭丧?!啧啧啧!你的意思是请人为富豪屯的那位贫困户富豪哭丧!
早说呀,这位大哥!
远山就可以胜任呀,只要有钱赚,能解决我们俩趟路神泉的燃眉之急就成!
“那么!”
那人道:“对此,你愿不愿意?”
汪汪汪!噢汪!愿意愿意愿意!远山快说愿意!最好是把本花我也算上,只要肯出双份钱就成!
“哈哈!这位大哥!”
远山道:“我总算是听明白你的意思哩!”
“我没有问你听明白与否!”
那人道:“我问的是你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
“哈哈,大哥!”远山道:“可是我没干过这个呀,也不知道能解决我们俩的燃眉之急么?”
“当然能!”
那人道:“干没干过不要紧,而且足以解决你们俩趟路神泉的路费盘缠,主要是你和他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