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栀推门走进去,陈凛站在她的身后。
原本警戒的各股东们看到是她,瞬间露出不屑的表情,毫不掩饰神情中的轻蔑。
有一个股东知道乔予栀之前被许可夏捏造出来的绯闻,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冷冷开口:“我们公司内部开股东会议,怎么什么不三不四的阿猫阿狗都进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女人是当初企图勾引时总的那个吧?作为表兄妹竟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可真是心机深沉。”
说话的难听程度,连时觅雪都皱了眉。
自从那天从医院离开后,也不顾乔予栀愿不愿意,时觅雪已经自动把她归到了自己的阵营。
“你说话注意点!”她一拍桌子大声反驳。
却被对方轻飘飘一句话气得胸疼:“怎么现在说个实话都不行,还有时小姐,你的家教哪里去了?时家就是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时景祁不在,这些股东仗着自己资格老年纪大,一个个都按捺不住。
“时家的家教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对于某些倚老卖老一张口就是胡言乱语的人,确实没有必要尊敬。”
乔予栀轻飘飘一句回怼,把这名股东气得不轻。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却在看到乔予栀的方位时,震惊瞪大了眼睛。
乔予栀绕过众人,走到了时景祁平时开会所坐的主桌上。
虽然外面对他已经去世的消息传得铺天盖地,但是在没有确认这个消息之前,所有股东都在观察眼色。
见乔予栀坐下,刚才那个股东更加坐不住。
“你算什么东西,顶多是时总名不正言不顺的情人,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坐着这个位置上。”
话音刚过,陈凛这个总助径直走到了乔予栀身边,叫了一声“夫人”。
这时候才有人发现,乔予栀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当初时景祁找人去定做的时候,在公司内部流传过,还以为时总想要跟谁联姻,难道……
“我和时景祁,我们已经结婚了。”乔予栀用最平静的话说出最炸裂的消息。
整个会议室在短暂鸦雀无声后,迅速炸开,议论纷纷。
“怎么可能!”
“你有什么证据,结婚证明呢!”
“你说你和时总结婚就结婚了?我还说时总是我的儿子呢!”
有一个股东口不择言,差点被时觅雪端起椅子扔过去。
乔予栀不卑不亢站了起来,气场十足环视了一圈周围。
“时总的婚姻状况是私事,没有必要和在座的各位公布。我们已经在英国结婚,如果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调查。”她勾起唇角,“当然这些我会等景祁回来后,跟他一一汇报。”
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乔予栀的戒指上。
这枚时景祁定制的求婚戒指,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出现比她手中。
“时总……真的没事?”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股东,此刻都安静了下来,不肯做出头鸟试探性询问道。
毕竟作为时景祁的妻子,他们没有从乔予栀脸上看到太多悲伤的神情,怎么都不像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女人。
乔予栀飞快笑了一下,满脸神秘莫测:“都说了时总只是受了点轻微外伤,至于他为什么不出面,我想在座的各位应该清楚。不过在这期间,谁要是想趁火打劫,就别怪时家不客气!”
说完这句后,她就气场大开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顿住脚步,暗示性用掌心摸了下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