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底气有些不足。
皇后笑的更欢心了:“是啊,也只有这些了。”
她悄悄附在花酿的耳边,轻声说道:“可是,陛下不年轻了,花酿,本宫可以伸手拉你一把。”
花酿再福身:“娘娘,妾身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皇后转过身继续喂着鱼:“但陛下或许明白你和景王的关系。”
语罢,花酿心中一紧,帕子绞在手上,面色煞白,慌张的道:“娘娘说什么呢,臣妾并不认识景王。”
皇后不在意道:“向本宫解释有什么用,妹妹这些时日在宫中应该也知道对于我们这些宫中的女人,陛下的宠爱才是最重要的。”
她笑着接着说:“不过,妹妹放心,陛下也只是怀疑而已,不过你要认清现下谁才是对你最有利的。”
花酿抬头,看着皇后,皇后也看向她,突然皇后将她手中的帕子拿了过去。
皇后道:“妹妹帕子坏了,记得及时换,本宫这有个新的,送与妹妹了。”
“来人,本宫乏了,回宫。”
花酿福身,送走皇后,摸着手里的帕子,心绪不宁。
景王府外,宗自沉一下马车只来得及看见华宸川的背影。
宗自沉由下人领着到了淋浦居,他昨日洞房的地方。
这里小路的两边种了好几棵樱桃树,现在上面早就没有了果子,树下有流动的小溪,宗自沉路过,还特意去看了下,在府里,水竟然是流动的,整个院中的景致雅致非常。
走进外厅,早膳已经摆上桌了,他看了眼桌上只有一副碗筷,心里安心下来,如果现在能尽量不和华宸川见面更好。
王府书房内,阿顺领着人上着早膳:“王爷,不和王妃同食吗?”
华宸川抬眼看了他一眼:“日后,从淋浦居把本王的东西拿过来,今日起本王就住在书房了。”
他浸好了手,坐在桌前,对阿顺说道:“让李莫过来。”
“是,王爷。”
不一会儿,李莫就来了,他行礼:“王爷,有什么吩咐?”
华宸川放下筷子:“李莫,去查一下宗然明和宗自沉的关系。也顺便去问一下陆世源有关宗自沉的事。”
“是。”他条件反射性答应,忽的小声的说:“王妃和他父亲不是父子关系吗?”
然后他抬眼看见华宸川眼中寒光一闪,忙立马答道:“是,王爷,属下这就去查。”
华宸川接着说道:“等一下,你之前手里不是让你调教几个婢女吗?除了清露和疏桐,本王没记错还有两个吧。”
李莫回道:“是,王爷,她们年岁过小,暂时还留在那里。”
“让阿顺跟着你去把她们领过来,放到淋浦居去,让她们监视好那里的人。”华宸川接着吃了起来。
李莫领命,阿顺跟着李莫一同前去了。
书房内的伺候就交给了疏桐和清露。
华宸川用完膳,对疏桐说:“让房德过来。”
房德姗姗来迟,他还有好些工作没做完,先处理了手头上的事务才来:“王爷,唤属下来有何事?”
华宸川并不介意他的来迟,房德的能力他还是信的过的,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他面色肃然:“房德,太子给我送了这么大一份礼,本王合该回些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