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离市中心破旧的出租屋里,简陋的只有一张床,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
但是这并不影响在电视前看着球赛的那个男人。
他仅着一件破旧的背心,头发乱糟糟的,胡子也是从来没有打理过的缭乱。
男人正在跟着电视中的进球喝彩。
随手拿起旁边的一瓶啤酒,便猛灌了一口。
看了满地的啤酒瓶,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正在看球赛的男人便是赵显言。
他这副样子,就连以前与他相熟的人,怕是都认不出来。
咔嚓一声,门开了,是赵父回来了。
自从赵家破产之后,赵父便和赵显言相依为命,但是赵父毕竟年纪大了。
再不如以前了,不仅面子没有以前好用,身体也不如以前了。
接连吃了闭门羹之后,没有公司愿意要他,只好去干苦力活。
今天也是他刚刚上工回来。
这些年过去,他看见赵显言如此颓废,已经不像当初那样愤怒了。
而是习以为常的坐在了出租屋里那唯一的床上。
他拿起床上沾了污渍的白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
赵父心里百味交杂,当年自己还是董事长的时候,这样的毛巾给自己擦脚都不要。
只可惜,赵家破产之后,自己什么苦日子都过过,就差睡大街了,哪还敢挑三挑四。
赵显言也因破产的事一蹶不振。
这么多年过去赵夫早已经放下了当初高高在上的赵董事长身段。
只要能给他口饭,是他什么事都能做,他也是看明白了,还是活着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