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将军,如今应该怎么办?现在军心已经不稳了,刚才我去查看军情,不少士兵消极不已。
再这样下去,我军必定大败啊!”
史埃对着关节发牢骚道。
关节表示自己现在也无能为力:“将士们已经被薛仁贵那日夜袭吓破了胆,加上薛仁贵又用了计策,现在军心已经无法凝聚起来了。”
史埃现在很慌张:“那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关节也是无奈的说道:“那我能怎么办?
突出重围?如果要从北门突围,那将士们自然是无比乐意的。但是北门外敌军已经埋伏已久了,你若拦着将士们从北门突围,你猜将士们会不会兵变?
从南门突围?那谁来面对薛仁贵?
从东门或是西门突围,只要我们不能及时突围成功,那薛仁贵必定赶来,到时候谁能拦住?”
史埃顿时蔫了,他非常明白薛仁贵的实力,甚至自己现在面对薛仁贵恐怕都是颤颤巍巍的。
自己都是如此,何况是这些普通士兵呢?
史埃现在已经把所有希望全部放在谷蔚身上,就希望谷蔚能快点到来,接过这个摊子。
薛仁贵坐在营帐中,看着幽州的地图。
“报,禀都督,尉迟将军求见!”一名士兵汇报道。
薛仁贵连忙让士兵让尉迟恭进来。
“末将尉迟恭,参见都督!”
“尉迟将军快快请起!”薛仁贵扶起尉迟恭,然后问道:“完成了吗?”
尉迟恭点头说道:“都督放心,末将已经将谷蔚和他那一百多名亲卫的兵甲收缴了,现在就存放于秦将军那里。”
薛仁贵一听,连连笑道:“好!只要有了那谷蔚和一百随从的兵甲,那么这个敌营指日可破!”
尉迟恭显然没有明白薛仁贵的意思,连忙问道:“都督,难道这谷蔚和随从的兵甲有什么作用?”
薛仁贵解释道:“敌军这几日被我军强攻,心气自然不足。
加上本都督用了计策,敌军军心难以凝聚,所以敌军的战力现在已经远不如之前了。
现在敌军的希望全部压在了这个谷蔚身上,如果我们明日把谷蔚的兵甲挂着,在敌军大营前展示。
这样,敌军最后的希望就彻底破灭,然后我们再用劝降信射入敌营。
到时候,敌军就不攻自破了。”
尉迟恭听完恍然大悟:“明白了!都督这是攻心之计!”
薛仁贵点头。
“md,原来这些当都督的心都这么脏!”尉迟恭心中想着。
赵云:?关我什么事?
岳飞:其实我还好!
常遇春:一般!一般!
薛仁贵看着发呆的尉迟恭,不免问道:“尉迟将军,你怎么了?”
尉迟恭被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说道:“没,没什么。”
随后尉迟恭问道:“对了都督,那末将要不要回去?”
薛仁贵点头道:“自然,尉迟将军你需要回去,然后取来谷蔚的兵甲。
至于北门,就由秦将军继续埋伏,明日我就发起进攻。
有了谷蔚的兵甲,不出意外明日敌营便可破,不过难免不会有敌军从北门逃跑,到时候就看秦将军的了。”
尉迟恭连忙拜道:“既然如此 那末将即刻出发!”
尉迟恭坐下乃是一匹宝马,名叫抱月乌龙驹,可日走五百里,夜走三百里,所以很快就带来了谷蔚的兵甲。
薛仁贵看着尉迟恭带来的兵甲,不免心中一喜。
然后派人用木头做成一个架子,然后把谷蔚的兵甲挂上去。
“明日,便是我们反攻幽州的第一步!”薛仁贵说道。
“史将军,现在大营的粮草不多了。”关节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