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愿看了眼望着窗外的蓝羽曦,努了努下巴,“你说你不来她要死,你有办法?”
问到重点的苏韵一甩头发,“当然,有我在,多吊她十天半个月不是问题”。
“行!”,宿愿一拍大腿,“那你就留下吧”。
被气到的苏韵更无语了,“我要你同意我留不留!”
“怎么说话呢?我现在可是你上司,注意点!”,宿愿指了指她蠢蠢欲动的手,又问,“她也受伤了,被咬了一口,怎么没事?”
好像得到一个新玩具,苏韵当即蹦起来冲去蓝羽曦身边检查她的手臂,还是嘴先怼出口,“我是你保姆还是你佣人?”
苏韵奇怪地对着蓝羽曦上下其手,嘴里嘟囔着“奇怪”。
“怎么了?”,宿愿紧张地看向苏韵,生怕她下一句就说出什么要命的话来。
“运气不错,大概是灰尘的原因吧,导致那污染源没能渗透到皮下组织里。”,苏韵无奈坐回沙发上,还以为遇到了个百年难遇的病例呢。
蓝羽曦晃了晃自己的手,看到被咬伤的伤口已经结痂,神游天外。
宿愿懊恼着拍头,“要不是我,你就不会被咬到了”。
听到这,苏韵在一旁噗嗤一声笑出来,毫不留情地扯他后腿,“还好是人家被咬到,要是你,现在那屋里都得加你一个”。
“滚!”,宿愿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出门目送一队禁军拖着一人离开,蓝羽曦奇怪看了眼身旁的宿愿,得到人什么也不知道的耸肩。
不过没等两人问起,盛时就已经给了解答,眼看着发了好大一通火的星主大人还气喘吁吁,面若寒霜,终于能看出像个星系之主来。
“消息是他散发出去的,可惜没问到上方的人就自尽了”。
蓝羽曦不语,她知道盛时气得地方是什么。
第一星系的覆灭究其根本到底是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盛星主,长话短说,我们怀疑第七星系在这里的主谋,已经渗透到这栋大厦了。”,宿愿难得严肃了神情。
蓝羽曦接上,“否则只凭一个禁军级别,无法及时的应对我们的每一次行动”。
这点是和墨城说起的,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无时无刻都在暗处盯着他们的动作,他们做些什么都如同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隐藏性可言。
盛时沉默下来,拧着眉头思考二人的话。
“那我们现在?”
“他们精心布下的局,我们不去蹚一蹚岂不是对不起他们的苦心。”,蓝羽曦递给宿愿一个眼神。
后者笑得正灿烂,显然十分同意蓝羽曦的话。
“盛星主放心,一切交由我们处理,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一定不会跟您客气的。”,宿愿笑呵呵道,“毕竟,我们…对付这种人,心得体会都能写出本书来了”。
蓝羽曦没心思揭穿他的不正经,反倒在宿愿笑意盈盈往自己身上靠时勾了唇角。
目睹两人小动作的盛时表示没眼看,面上虽然挂着客套的笑,话里话外已经发出逐客令了。
“那就仰仗二位了”。
几人聚在屋内大眼瞪小眼,连午饭都难以下咽了些,好在有了两位星主坐镇,虽然都吊儿郎当着,但总归这气氛低沉严肃了不少。
没人敢乱说,盛时处理内务分不开手,便找来了云峰前来协助。
知道自己看不惯的是“第一星系之主”时,还真是无人能体会到底是怎么个心理感受。
“依我看,这些东西时间越长越麻烦,不说原有的越来越强大,这个污染范围还在不断扩大就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宿愿敲了敲桌子,半靠着椅背的坐姿虽然慵懒,但却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和游刃有余。
蓝羽曦微掀眼皮,“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污染源头,从根源处扼制才能处理之后的事宜”。
云峰适时递来一张分布图,“这个是我们这么长时间以来探查到的,可能是污染源的地方”。
脑袋凑在一起仔细瞧着,和墨城点着一处,“这个就是我们今天去的地方,既然没有发现什么,便划掉吧”。
“我看这里不错。”,宿愿指了指边角的一个红点。
“若是我,这里偏僻常年无人,弄在这,一时半会儿谁也不好想到”。
蓝羽曦点头表示有理,毕竟仔细看下去,哪个红点都有嫌疑,可都没有那里的嫌疑大。
“我们抓紧去探上一探,若不是的话,便也少了个嫌疑”。
宿愿三言两语安排了在场人的任务,云峰便先表示自己现在去准备,而准备离开了。
蓝羽曦拍拍手说自己也要走了,毕竟手脚麻利点才好救解宴乐。
即使苏韵在这能保解宴乐无碍,但这植物人的情况哪能叫不错,何况接下来自己的事情更有的忙。
一听解宴乐,和墨城自然比谁腿脚都麻利,大长腿几步就走到了房门前,着急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像往日镇定的幕野队长。
屋内最后只剩下宿愿一个人掉链子说吃多了包子先上个厕所,得到了蓝羽曦一个白眼和类似嘲讽意味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