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点不到凌波就等在了地下车库,聂薇也很准时到了,“手给我。”刚坐进车里聂薇便对他说。
“干什么?”
“怎么,你的手只能相亲的时候才能握吗?”凌波只得伸出了手,她取下他手腕的手表,又从包里拿出另一块戴上去,是BGL的手表,“手表是一个男人的门面,你的表配不起你这身衣服,这是我爸留在家里的,今天借你戴一下。”
凌波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它只是配这身衣服而已,与他并不相配,聂薇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在他的手腕处喷了两下,一股香气弥漫开来,“香水并不是女人的专利,也并不只是为了掩盖体味,男人使用香水不仅可以增强个人的魅力, 也是品质的体现,你以后也习惯着用一下。”她将自己的手腕压在他的手腕上轻轻摩擦了两下。
凌波的手抖了一下,他想起了曾经有首很流行的歌曲叫香水有毒,他现在就好像中毒了,感觉毒液一层层地透过肌肤向骨头里渗去,什么叫酥到骨子里他是体会到了,“谢谢。”他急忙抽回了手,而手腕喷了香水的部位竟然像过了敏一样,发红了。
婚宴举办的地方距市里有一个小时的车程,看起来像一个私家园林,从停车场的位置开始就有服务人员前来引导,而且饮料和糕点一直摆到了入口处,从车上下来时聂薇的裙子被微风掀起了一点,不仅是她光裸的后背,还可以看到她一侧的浑圆,一位也停车下来的男士取下墨镜眯着眼向她看去。
凌波忙跑到她身后,用自己的身体将那个男人窥探的目光挡住了,他心里不停地提醒着自己,这是一个包容的时代,这是一个女性独立自主的时代,她们可以有穿衣的自由,但聂薇本就美得夺目,更何况是穿成这样,只希望今天这样的场合没有猥琐和亵渎的目光。
凌波知道人与人是有差别的,富人与富人之间也有差别,他曾参加过嫁给富二代的一位同事的婚礼,当时觉得那个婚礼的规模已经是高标准了,可和今天聂薇带他来参加的这个婚宴相比就相差太远了。
婚礼仪式是在室外草坪上举行的,而仪式开始后新郎新娘所走的通道并不是简单地铺着一层地毯,而是全部被红玫瑰覆盖着,凌波想到这些美丽的花朵将要被踩成泥,不免有点心疼又觉得有点浪费,来到这里他也才觉得聂薇穿得并不算暴露,女人们穿衣如鲜花一样争奇斗艳,恨不得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婚车都是百万级别的自不用说,接待来宾的服务人员穿的都是由婚礼主办方订制礼服,一个乐队在草坪处弹唱着,主唱看起来很眼熟,“他......”凌波觉得他长得像某位歌星。
“是他!一会儿会来很多明星,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聂薇说。
“我要给多少礼金合适?”凌波问。
“不需要。”
“礼金不应该也由公司报销。”凌波觉得参加这样的婚礼礼金绝对不会少,他准备了两千,觉得应该也差不多了,同事结婚他都是记五百的,而没等聂薇回答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跑过来问,“请问两位是来参加婚礼的吗?有电子邀请信吗?”
“有的。”聂薇拿出手机将邀请信给他看了一下。
“欢迎二位参加鲍总的婚礼。”男子微微鞠了一躬将两个红包递过来,“这是鲍总的一点心意,请二位收下。”
来参加婚礼还有红包收?凌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这怎么可以......”话还没说完他被聂薇拽了一下,她伸手将两个红包接过来,对男子点头笑笑,“谢谢鲍总。”
“拿着。”男子离开后聂薇将红包塞到他手里,“别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一样,他们这个圈子里这都是小意思,真正的有钱人过的是什么生活你们普通人是想象不到的。”
她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呢?这是第一次凌波感觉与她的差距是如此的大,他掂了掂手里的红包,应该有一两千左右,“薇薇?”有人在身后叫着,他们转过身,“真的是你?回国怎么不说一声?”一个同样美得耀眼的女生跑到了聂薇的身边,他忙将手里的红包装进了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