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kundala!”【敌人!】负责放哨的丘丘人发现了若木,向同伴发起了警示。这个不算太大的营地,瞬间就像炸了锅似的,丘丘人们或拿起粗制的弩箭,或拎起木棒、骨棒,向若木冲来。
若木看向营地后方没有冲过来的火斧丘丘人暴徒,并没有选择虚化,往旁边一闪身,躲过了远处丘丘人扔来的石块。这些丘丘人并没有游戏里那种见到玩家不管不顾的无脑硬冲,反倒在进行包围,他们有着不算很高,但也绝不算低的智慧。是啊,毕竟是曾经辉煌过的古国子民。坎瑞亚的,也有可能是更早时代的。
也许,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丘丘人,曾经是天真懵懂的孩子,街边的商贩,或是在外工作的丈夫,又或是在家里准备晚餐的妻子。他们过着也许幸福,也许有些辛苦,但是平凡的日子,直到名为天理和尘世执政的降临。
掂了掂手中伤害为0的板砖,若木多少还是有些没底,自己新时代的一个四好青年,平时架都没怎么打过,碰上这些大陆上的所谓魔物,还是有点发怵,身强体壮的普通成年人或许可以空手打得过小型丘丘人,但绝对不会是丘丘暴徒的对手。10%的能力解放,放在普通人里或许已经不是弱者,但是架不住自己没有丝毫的战斗经验。
除了虚化外,因为没有元素能量,写轮眼的幻术、高达、远距离的攻击性神威都处于不能使用的状态。
看着探头探脑,挥动着武器驱赶着自己的丘丘人,若木心一横,抄起板砖就拍了下去。靠着写轮眼的洞察对手动作的能力,躲开了其他丘丘人的反击,中了板砖的那个丘丘人愣在原地,随后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ya!biat!”其他丘丘人见同伴倒了下去,顿时愤怒了,就连后方一直在掠阵的火斧丘丘暴徒,都掏出一个火史莱姆开始为武器附魔,要让伤害了自己同族的入侵者付出惨痛的代价。
若木也不敢大意,看着那群丘丘人上面零星尖刺的木棒,或是沉重的骨棒,果断开启了虚化,跳出了包围圈,拿着板砖,反手照着离自己最近的丘丘人,拍了下去。
不多时,若木的脚边就倒了一地陷入昏睡的丘丘人,只剩下了一个在疯狂挥舞斧头的丘丘暴徒。
不是若木不想放倒他,盘算着自己的身高,看着两米多,又把斧头挥的虎虎生风的丘丘暴徒,自己想照着他头拍下去,得跳起来,而且有可能还够不到,攻击时不能处于虚化状态,跳起来后空中没有借力点,又没有空中移动的手段,快被攻击时只能再次进入虚化。若木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的让手中的厚德载物和丘丘暴徒的头部亲密接触。
看了看周围,发现了丘丘人存放物资的几个木箱,若木快速接近,爬了上去,盯着不远处的丘丘暴徒,一跃而起,手中的板砖也终于得偿所愿的拍了下去。
丘丘暴徒刚刚结束了一次旋转大风车的挥舞攻击,还有些短暂的眩晕,来不及挥舞斧子进行攻击,只能用拳头挥了过去,若木没有选择虚化,硬是挨了一下后,疼的面色发白,不过看着被自己放倒的丘丘人暴徒,在心里安慰自己,虚化放弃这次进攻,下次挨得可能就是斧子了,自己目前烧血的虚化不能打持久战,打开面板,看着烧血和被丘丘暴徒一拳捶掉的两千多血量,现在还剩三分之一左右。
“打了大概两分多钟么。”若木坐在地上开始战后总结,自己缺乏攻击手段,更缺乏战斗经验,很多次可以攻击的机会白白错失。
休息了一会,若木站起身来,眼前闪过有些恍惚的白光,果然,生命值过低就会陷入这种虚弱状态,现在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游戏了,自己所在的这个提瓦特,是真实的世界。
看着丘丘人营地里还在冒烟的汤锅,以及刚才打斗后,碎掉的箱子里掉出的食材,若木不太确定自己可不可以通过料理恢复生命值,而且自己还没有食谱,不知道根据自己经验做出来的东西能不能被判定为恢复料理。不过经历了一场战斗后,总想吃点热的填填肚子。
“这是萝卜时蔬汤?”若木看着锅里切的略显生猛的食材,拿着放在锅边的陶制汤勺搅了搅,还挺香的。考虑到自己的身体是复制空的,肠胃应该没有这么弱,在旁边找了个比较干净的碗盛了一些,尝了尝。“好像没放盐?”跑到旁边的盐堆那,拂去了上面积下的尘土,捻着些许白色的盐晶洒进锅里。
吃饱喝足后的若木心情变好了很多,打开面板,血量也恢复了一些,有些安心,自己是可以通过料理恢复生命的。收集起附近散落的食材,放到一个还算完整的木箱里。
看着倒了一地的丘丘人,若木也没去管他们,都是一些可怜人啊。不死的诅咒,身体里除了诅咒,几乎什么都不剩下了。灵魂的磨损后走向最后的终焉,连进入地脉的机会都没有。就此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不会有名字,他们只有一个笼统的代号,丘丘人、魔物。
死亡对他们来说,也许是最好的解脱,但在这个被封印的环境里,丘丘人之类的魔物存在不会伤害的任何人,也不会影响到任何人,还是算了吧。活着也许痛苦,但至少还活着,也许以后有转机呢,虽然几乎为零,但终归是有着一丝希望。
若木继续去寻找存放着盐之魔神遗物的建筑,他在一栋由巨石砌起的建筑外停下脚步,这座建筑,比城内的其他的建筑高了些许,但却做得非常粗糙,只是有巨石堆砌,外面没有任何的装饰或者浮雕。精细程度远远不上城内的其他建筑。但他就是有一种直觉,这就是赫乌莉亚的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