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我不敢说,大娘会打人。”
伸手指了指李婆子,随后双手抱着脑袋,眼含热泪,无比真诚,让人不得不相信。
李婆子这下慌了,如果让王管家误会,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死丫头,让你造谣,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李婆子一脸凶相,气急败坏,挥舞着拳头冲向聂霜霜。
她仗着身材瘦小,动作灵活,一个闪身来到王管家身后,李婆子看到面前是王管家,硬生生地住了手。
王管家担忧府里安危,事情必须弄清楚,大声呵斥:
“大胆,李婆子,这里是王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聂霜霜暗中掐了掐大腿,眼泪夺眶而出,表现出胆小怕事的模样,抽抽泣泣地道:
“王管家,大娘让我进府,在吃食里下药,来个里应外合,谋财害命。”
她干脆坐在地上,这一动作下来,耗费不少体力。
“我不从,她就打我,这些伤就是这么来的。”她撸起袖子,露出大大小小的伤口,更增添可信度。
“王管家,我冤枉呀,她这是栽赃嫁祸。”
李婆子带着哭腔,双腿跪下,嚎啕大哭地抱着王管家的大腿,不停喊冤。
王管家厌恶不已,快速挣脱开,一脚踢在李婆子的胸口上,力道之大,直接踢飞了出去。
李婆子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落在角门前的台阶上,口中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啪嗒......”
一个皱巴巴的黄纸包从李婆子的怀里掉出来。
聂霜霜唇角冷冷一勾,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随即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光华。
王管家也看到了,弯腰拾起来,放到鼻尖嗅了嗅,瞬间脸色大变。
李婆子也顾不上身上有伤,猛的起身扑向王管家,想要夺走黄纸包。
王管家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整个人灵巧的往旁边一挪,李婆子扑了个空,由于惯性,直接摔在地上。
王管家招来看热闹的守门小厮,交代几句,随后小厮离开了。
“王管家,这......这就是李婆子亲手交给我的。”
聂霜霜用手指了指王管家手中的药包。
不久,小厮就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留山羊胡的老头,王管家对老头恭敬地行了礼。
王管家把药包递过去,老头伸手接过,打开药包,用手指捻了捻粉末,又放到鼻尖闻了闻。
“这个是蒙汗药,药性很烈,一旦过量,使人致命。”
“多谢,王大夫。”
王管家朝老头作了揖。
“这是我用了对付丫头片子的,不是给王府用的。”
李婆子还在据理力争。
“来人,把这害人的玩意,抓起来,给我打。”王管家打断了李婆子的话。
很快就有小厮上前,把李婆子拉起来,架到府门前的长凳上,而另一小厮举起板子狠狠地打在李婆子的身上。
“啊......”
李婆子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不停地哀嚎,很快,声音弱了下去,再看李婆子已经奄奄一息。
众人都顾不上聂霜霜,她趁机逃了出来。
她前世的好友是杏林世家,耳濡目染,知道一些简单的毒药。
空气中有蒙汗药的味道,是从李婆子的怀里散发出来的。
且李婆子的怀里露出药包的一角,故编了一个理由,李婆子百口莫辩。
聂霜霜已经接收了原主的记忆。
原主也叫聂霜霜,住在乡下的聂家村,在家里不受爷奶待见,经常吃不饱,穿不暖。
聂家村干旱,粮食欠收,原主的奶奶为了大伯束修,把她卖给了镇上的人牙子。
而她在现代是一名农业专家,在逛街时救人,出了车祸,一命呜呼。
想想那一大家子糟心玩意,她就头痛不已,看来要想法子分家才成。
切,她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一个古代老虔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