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摸了摸鼻子,老子当初可是跟着村里的武师一起练过呢!
“叔叔真厉害!”小女孩儿躲在妈妈怀里高兴地说道,女子朝他颔首谢过,准备带女儿离开。
“叔叔小心后面!”
巩义自信笑笑,两个跳梁小丑他早有防备,脚尖勾起棍棒,往后弯腰,棍棒出手,使得乃是有名的回马枪!
咔擦!棍棒折断,巩义手上只剩下很小一节木棍。
抬眼看去,身后两个黑衣人眼冒蓝光,背上鼓起高高的背脊,手上长出长毛,身形足足拉长到两米。
“狼人?”巩义说道,心里骂:城市里怎么这么多怪东西?
嗷两个东西看到圆月忍不住嚎一嗓子,趁此功夫巩义对母女俩说道:“你们先走。”
女子很果断地拉着小女孩儿走到旁边的巷子,其中一个黑衣人想去追,巩义把上手的小木棍丢过去砸在他脑袋上喊道:“有本事跟我打!”
两个黑衣人被他激怒,巩义不是傻子赶紧往反方向跑,黑衣人一个在后面追,一个高高跃起轻松超过他,这样一前一后把他包围。
巩义不断变化起手招式,面对两个狼人,招式充其量能给自己带来点信心。
“滚!”其中一个黑衣人伸手抓过来,巩义极限躲开,身后的那个黑衣人再过来他已经躲闪不及,锋利的利爪要将他拦腰切断。
出身未捷身先死,巩义快速的回想一生,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
咦?似乎没落下来,巩义察觉到身旁的两个黑衣人重重地倒下,砸起一地灰尘。
被我的气概吓死了?怎么可能。
巩义转头往四周看,高高的楼房上有个身影飘落下来,平静地走到巩义面前,弯腰道谢:“感谢你救了我嫂子侄女。”
“没关系,应该的。”巩义反应过来,对方应该和刚才的母女是一家人。
这时候母女俩从角落里转出来,小女孩儿兴奋地朝男子跑过来:“二叔,你可算来了。”男子亲昵的将她抱起来,轻声细语的道歉,解释自己怎么迟到。
二叔?好巧,巩义也在等他二叔,不过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二叔貌似是个骗子。
抱着小女孩儿,男子来到巩义面前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宋星渺,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尽所能帮你。”说完递给他一张自己联系方式。
“我叫巩义。”
“再次谢谢你,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巩义张嘴想要借他手机用用,餐厅方向传来急促的车喇叭声,他走过去看到餐厅门口停着一辆很长的轿车,司机戴着白手套正在跟老板打电话。
“喂,牛总啊,我没看到你说的人。”
巩义走过去敲了敲玻璃,司机放下电话拿出一张照片仔细比对,眼睛一亮赶紧下车打开后车门,巩义受宠若惊,小心地坐进去,顿时一种坐在棉花上的舒服感受传递到全身各处,比村头老张家的按摩椅都舒服。
与窗外的宋星渺告别后,巩义跟着司机来到二叔的工地,开始一段他从不曾体验过的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贾叙正忙着捉鬼呢,口袋里电话响起,还是个陌生电话,接通后知道原来是巩义的二叔。
接通电话就是劈头盖脸地训斥:“你他妈耍我呢,我侄子哪去了?”
贾叙血气方刚怼回去:“你谁啊?”
“我牛庄才。”
“我还贾叙呢,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你,滚蛋我忙着呢!”贾叙挂掉电话,紧盯着湖面,手上的罗盘转个不停。
月色正浓,公园里空无一人,不知道是风声还是鬼声,午夜时候公园里传出细长的嚎叫,还伴着轻微的笑声,听起来很渗人。又过了一会儿,公园里飘荡起悠悠的歌声,唱的好像还是老歌夜上海。
贾叙手上的罗盘停下来,顺着勺柄的方向追去。两人从小开了天眼,一眼看到蹲在椅子上的鬼,身上穿着花衣服,身上红绿相交,额头大的出奇,应该和巩义遇到是同一个鬼。
纪相灵一马当先,手提桃木剑,杀出去。
那鬼以为是两个娃娃还想戏耍他们一番,被这突如其来呃桃木剑吓了一跳,跳下长椅往湖里逃。
“哪里走!”贾叙掏出灵符,念上咒语按在水中,那鬼一头撞在水面上根本进不去,揉了揉头往其他地方飘。
纪相灵先他一步跑到前面,桃木剑刺去,另一只手上的镇灵符往他脑袋上贴。
那鬼拉起长椅扔向纪相灵,贾叙及时赶到卸力将长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