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不知隐到了哪里去,就好像刚才没有人来过一样。
“啧啧啧,我说国君,你的爱也太隐忍了,难怪老大会选择公行离呢,虽然那人看着不言语,但是他爱地坦荡。”汉森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虽然如今他什么官也没有,但是可以在宫中自由出入,因为国君要听余银的故事!
国君黑着脸,瞪了汉森一眼,没说话就走了。汉森屁颠的地跟了上去,说道:“诶,国君今天还想听她的事迹么?今天我可以跟你说说她单枪匹马炸了一个实验室的故事……”
马车悠悠地穿过街市,余银发现戴面纱的人比来时少了很多。驾车的非连说:“他们在这里土生土长,黄沙,太阳对他们来说,是能适应的,戴面纱是因为之前监国大夫嚷着要抓壮丁去挖什么温泉,后来是一游医说民间流行一种传染病,让人多戴面纱。游医此举可救了不少人!”
原来是这么个事情,余银轻轻扶着自己的肚子,自打知道怀孕以来,她有意避开很多事情,就是想要自己能够有足够愉悦的心情孕育生命,所以,面纱的事情是她头一回听说。
“他们摘下面纱也是好事,对吧银儿!”公行离伸手想牵住余银的手,却被余银避开了,她冷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跟我说两句话就是跟我道歉,我不接受你的任何道歉!”
竟然想着把她一个孕妇丢在冷牙,亏他想地出来,虽然现在她已经在启程的路上,但是不代表她不生气,更不代表她原谅了。
“我错了!”这句话已经是他上车以来的第一百零八句都不止了。
“我,不,听!”余银坚决不接受他的认错。他的错何止是打着为她的安全着想的幌子,要将她留在冷牙,还有是那些刺客的追杀,老四受伤,非连回来,他都把她蒙在鼓里,只字未提。
想起来的每件事,余银就好气,自己最近为何不发动她那敏锐的第六感,以前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都能及时发觉不对劲。
现在好了,把自己蒙在鼓里捂得严严实实,所有消息听的都是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