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倾歌闻言顿时就捏紧了茶盏,怒道:“司徒寂知要害我”?
“是许如清”,叶临安回应。
祁倾歌看着茶盏冷笑,“纤仪殿外到处都是司徒寂知的人,若没有他默许,许如清的人,怎会悄无声息的进来下毒。
反过来说,若许如清派人下的是毒,司徒寂知绝不会将人放进来,具体什么情况,一并说了。”
叶临安却依旧有些犹豫。
祁倾歌抬眸看向叶临安,“你不用担心我会杀了司徒寂知,我知道轻重,在这个节骨眼上,更不会鲁莽行事”。
听到祁倾歌这么说,叶临安才如实禀报细细道来,“我们的探子说,许如清派人暗中密谋,说是给你下…春药,还故意让司徒寂知听到。
司徒寂知得知后,却并没有将其抓起来,反而故意遣散士兵,让其进来下药”。
叶临安看着茶盏,又道:“虽然密谋时说的是那种药,但许如清恨长公主你,下的极有可能是毒药。
许如清之所以派人这般说,也不过是拿准了司徒寂知的心思,不出意外的话,这会,他应该也快来了”。
叶临安话音刚落,房门外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祁倾歌放低声音,“你先躲起来”。
叶临安点头,躲在了屏风后面。
祁倾歌将手中的茶水倒掉,轻轻放下茶盏,随后趴在桌子上,将脸埋在手臂间。
“姐姐”
司徒寂知的声音传来,祁倾歌依旧不为所动的趴着。
“姐姐,你在里面吗”?
眼看一直得不到回应,司徒寂知便直接推门进来。
待看到趴在桌子上的祁倾歌时,顿时感到疑惑,“下的分明是春药,她怎么晕过去了”?
带着一丝疑惑,司徒寂知来到祁倾歌面前,伸手晃了晃她的肩膀,试探性的叫了几声“姐姐”。
祁倾歌悠悠转醒,醉眼迷离的望向司徒寂知。
司徒寂知见她没事,嘴角露出笑意,然而下一秒,直接被祁倾歌勾住了脖子,“少将军,你来的正好”。
听到“少将军”这三个字,司徒寂知顿时笑意全无,表情也僵了几分,却没有推开祁倾歌,反而将她抱到床上。
叶临安在屏风后注视着这一幕,眼神既担忧又冷然,手紧紧的攥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来给司徒寂知一拳。
司徒寂知看着醉眼迷离的祁倾歌,俯身想要吻她的唇。
祁倾歌偏头躲过,眼眸中始终带着几分魅惑,“衣裳还没脱呢!少将军你怎的比我还心急”?
说话的空隙,手也不停歇,解着司徒寂知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