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刚想去抬林琴挽的尸身,许如清就指着祁倾歌怒道:“你这个妖女,我没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来了,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呵”,祁倾歌嗤笑一声,“解释?你要什么解释?战场之上死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两人剑拔弩张,侍从一时也没了动作。
祁倾歌垂眸看了一眼江暮雪,“起来,一旁待着去”,随后扫了一眼其他人,“你们也一样”。
林惜连忙拉着江暮雪起身,侍从和士兵也退的老远。
司徒丰烨后退半步,却停了下来,“大人,我母后说的不过都是气话,您消消气”。
祁倾歌走上前,并没有理会司徒丰烨,看向许如清,淡淡的说:“别以为事情做的天衣无缝,我的人可都在暗中看着呢!
这次前来,就是跟你提个醒,若你不改,下次我可就直接动手了”。
许如清闻言脸色瞬间更差,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如今整个司徒国都被你捏在手里,我又能做什么”。
祁倾歌早料到她不会承认,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话题,侧目看向士兵,“将林琴挽的尸身送回林府,别耍什么花招,万一哪天我心血来潮,保不齐会开棺查验。
到时若让我发现林琴挽跟司徒夜离在一个棺木里,你们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别想脱离干系”。
“是”,士兵急忙应下。
“你简直欺人太甚”,许如清怒言,“林琴挽是夜离的王妃,岂有分开葬的道理”?
江暮雪闻言想上前为祁倾歌说话,却被林惜拽住,“夫人,不可”。
祁倾歌冷笑一声:“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有本事你杀了我”?
许如清被气的险些吐血,却拿祁倾歌没有任何办法。
荒渡城
城主吴赋闲,站在城楼上,远远的就看到黑压压的一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怎么办?,陛下的信件没有来,这是打还是撤啊”?
段寒秋见状安抚道:“吴城主,我先带兵去瞧瞧,你先别着急”。
吴赋闲看向段寒秋那吊着绷带的手臂,显然有些不放心,“副将军,你这手臂还未痊愈,这…能行吗”?
“玄月城已经失守,荒渡城绝不能再失守,不行也得行”,段寒秋说罢便下了城楼。
然而当段寒秋骑马来到城楼前,就看到了陌齐堰和臧岚,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说好了撤离,结果辅政王坠崖,你们也都不知所踪,可把我担心坏了”,段寒秋说着便看向两人身后的众人,“他们都是什么人啊”?
两人还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萧遇溪便从马车内走下来,“段副将军,这些都是本王的人,开城门吧”!
段寒秋瞧见萧遇溪高兴的一时忘了回应,停顿片刻才赶忙对士兵说:“快去禀报吴城主,是辅政王,自己人”。
士兵应下赶忙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