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倾歌冷冷的扫一眼士兵,士兵们明显有些慌乱,显然很怕她,但还是说道:“王上说的没错,事实确实如此”。
“没吃饭吗,声音这么小”,祁倾歌厉声道:“既然是事实,就理直气壮些,等我杀你们的时候,也省的心慈手软了。”
士兵们闻言当即就纷纷跪下,“大人饶命”。
祁倾歌漫不经心的说:“看着你们跪的还算快的份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想好了再说”。
“这不是屈打成招吗”?司徒寂知赶忙出言道:“这样问出来的话,能有几分是真的”?
祁倾歌没有回应,直接施法将一名士兵吊到半空。
其他士兵见状更加慌乱,为首的士兵连忙说道:“大人饶命,我等愿意说实话,这一切都是王上安排的,药也是王上命人下的”。
祁倾歌闻言看向司徒寂知,“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是屈打成招,我不认”,司徒寂知反驳,“除非拿出证据来”。
“证据”?祁倾歌冷笑,收回法术放下士兵,随即伸手摘下叶临安的面巾,“就凭他是我的人,还要什么证据,你觉得我会信他还是信你”?
司徒寂知在看到蒙面人是叶临安后,顿时就愣住了。
众多下属中,叶临安可谓是祁倾歌最信任的人,重要的事都是命他去办,也只有他可以靠近她,对她行半跪礼。
这些司徒寂知不是不知道,若他早知蒙面人是叶临安,绝不会此番作为,可眼下,显然已经无从辩驳。
见司徒寂知沉默不语,祁倾歌逼近他,“司徒寂知,交出解药,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回去之后还能见到司徒欣若”。
司徒寂知顿时皱眉,沉默片刻,看向一旁的太监,“将解药给她”。
太监颤颤巍巍的站出来,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祁倾歌。
祁倾歌瞥了一眼并没有接,“叶临安,将解药拿去给医者瞧瞧,没什么问题再给顾卿恒服下。
“是”,叶临安应下,从太监手中接过瓷瓶,转身出去。
“都跪着做什么?”,祁倾歌寒声道:“还不滚出去”。
士兵闻言都慌忙爬起身,急忙出去。
司徒寂知看祁倾歌一眼,也转身走了。
祁倾歌在院内坐下,静静的看着顾卿恒,让人看不出喜怒。
一旁的侍从连忙上前斟茶,却十分惶恐,手都止不住的抖。
叶临安带来的那些人,显然已经习惯,默默在一旁站着。
很快,叶临安折返回来,才打破这安静到诡异的氛围。
“长公主,药没问题”。
“给他二人喂下”,祁倾歌说着便站起身,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