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我做了挂面就是不知道成功没有,一会儿我给你煮一碗你尝尝。”白芷对于挂面依旧念念不忘。
“那是啥啊?也这么好吃吗?你瞅瞅人家都追家来要了,一会儿你偷摸给我吃点,都是粮食啊再白给可不行了。”三爷爷糊里糊涂的,也没弄明白隋广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白芷说的是来要东西吃的,三爷爷耳朵也有点背,俩人自以为声音很小,实则全落入后面人的耳中,白安康僵硬着脊背机械的往前走,隋广突然笑了一下,这白小娘还挺有意思,像是能干出来这么大了还跑山里玩的人。
“姐姐,来客人了你去叫二大娘做饭呀。”白芷搀扶着三爷爷进门。
白秀抱着个簸箕从火塘间里出来“谁来了?三儿这面条是不是直接煮就行啊?”
一看是个不认识的男人,白秀不说话了簸箕一放,找她爹娘去了。
白芷带着大家去堂屋稍坐,一看满桌子的挂面神情尴尬“那个,要不上我二大爷家吃去?”
“三儿,这啥玩意啊?”三爷爷这会儿腿脚利索了起来,三步两步就拿起桌上的面条看了起来。
“这就是那个挂面,三爷爷让二哥领着隋军候上隔壁吃去,咱俩吃这个,我新研究出来的,可方便了。”白芷一脸得意。
随广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面条?
“白小娘,不必麻烦其他人了我也吃面条就好。”
白芷想了想,也行反正她也不是很想招待人,今天大家都奇奇怪怪的她得消化一会儿。
白秀带着一簸箕挂面走了,不用做了她也不打算留在白芷这吃,这人她也不认识怪不自在的。
白芷烧了一锅水,面条一下利索的炒了个鸡蛋酱,没办法家里看着她不让上县城她没肉了。
不过半刻钟宣布开饭,三爷爷品味了半天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三儿,这有啥不一样吗?不就是面条细了点。”
白芷摇了摇手指,“三爷爷,这就是你不懂了吧,这多方便啊,水一开一下就熟了,你想想我这东西要是行商赶路的人带上一兜子,是不是哪里都可以吃,达赖人走的太早了要不卖给他们多好。”白芷美化了一下她做挂面的初衷,懒这种事儿不说出来的好,随即又颇为遗憾,乌勒吉在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
隋广心思一动,是方便烧个水随便放点什么就可以吃,也很适合他们。
“白小娘,不知道这个,你叫挂面是吧?能卖我一些吗?”隋广开口询问。
白芷沉默,这咋又看上这个了他们军营不是有火头军嘛,做点啥不比这好吃。
对于只是想偷懒的白芷来说,只觉得这些东西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方便了些。殊不知在文朝,行军吃的最多的便是叫做糗(qiu三声)的一种干粮,面或是米炒熟,团成块,夏日易酸腐冬日啃不动,远不及此。
白芷跟隋广两人,四目相对纷纷沉默,隋广也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但还没上报也不知道能给白芷多少银子。
白芷想了想,算了要就给吧,她总共就这点就不要银子了只当她送礼了谁让人家是军候呢,再多了她也没有。
“没多少,我一会儿装给你,不要银子就一点儿,我送给军候谢军候当日恩情。”白芷说的冠冕堂皇。
实际想快点送走隋广,这要是再看上别的了她就该舍不得了,她都把油茶方子白送了,咋还想要,白芷突然就觉得隋广不那么帅气了,面目可憎了起来。
好不容易送走了隋广,白芷终于有空去找白增寿问问,那神经病的刘家母女到底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