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几千公里外的其他城市。
一身夜色压迫感袭来,他没回答,而是直接跨步进来,她被逼后移几步,看着他把门关上。
“不冷吗,怎么就穿那么点?”他不悦皱皱眉,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单薄睡衣外。
她愣愣的,感受到身上还有温度的外套,有种不知所措。
她声音微弱的像蚊子一样,“不冷。”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从来没有人,在半夜给她披过外套。
心里像灌满了棉絮,又像灌满了温水,要从眼角溢出来。
她烦死了。眼角又有些热意,她不想被他看到。
屋子里漆黑一片。
蓦地她感受到腰上被人猛地用力一握,她被迫撞进他怀里,整个人窝在他胸前。
感受到他有力的胸肌,以及他独有的扑面而来的松香气息,夹杂一股男性荷尔蒙的烈,整张脸红透起来,眼角湿润润的。
她被他大手固在身前,动弹不得,亲密的距离让她大脑空白,垂下头。
看见她垂下的脸庞,他惩罚性的在腰上用力,沉声:“抬头。”
她全身一颤,被逼紧贴他,耳尖发热,慢慢抬起头来,眼神迷茫。
他蓦地倾身而下,将她腰一带,朝她唇吻去。
向橘月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清戾脸庞,还有他温热的鼻息,瞬间心跳到极高点!
她立马躲开!
他一把按住她后脑勺不让她动,逼的她直直正视自己。
暗光中,他喉结滚动,嘶哑着声在她耳边警告:“你再躲一个试试!”
随即将她抵在身后门上。
向橘月慌乱不已,看着面前情愫难掩的男人,显然缓不过神来,只抬着雾蒙蒙的眼盯着他,忘了下个步骤。
他看一眼,瞬间陷进去,抬起她下巴就亲上去。
吻上一片柔软甘甜,理智瞬间全无。他极具侵略性的撬开她贝齿,她被迫张开,然后他暴躁又隐忍的一步步侵占她的城池。
到后面,他直接顾不得最后一丝隐忍,舌尖在她贝齿间颠转汲取,横冲直撞。
两人唇舌相依,缠绵悱恻。
小姑娘被亲的脸都涨红,呼吸不畅,她用力去推他,没想到被他反手按住推到头上,大手按住她的腰紧固住,亲的更凶。
他嗓音低到极度,极其沉戾:“和谁去看的霞光?”
她惊慌喘着气,被他那么问的心里一沉:“朋……朋友。”
“什么朋友?哪认识的野男人?”越说到后面他声音越重,甚至后三个字直接狠狠的在她锁骨上用力吮了一下,她疼的抽一口冷气。
“没……没有,”她腿有些发软,本就睡到一半惊醒的身子更像失去重心般瘫在他身上。她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
他抵着她耳边,极其霸道的宣示占有,嗓音又沉又哑,还带着喘息:“不准再和别的男人出去,听见没有?”
她想反抗,但丝毫使不上力,“为什……”么字还没吐出口,下一秒就被堵住。
他又狠狠吻上去,暴烈又霸道,在她唇齿间惩罚性的汲取。
“听见没有?!”他声音有些怒火。
她脸涨红着,快窒息般,被迫点头。
“还有,下次再敢不接我电话试试!”他又警告性的抚摸她的唇角,下一秒又情不自禁的吻上去。
她要躲开却被他牢牢固着压在身前,唇间是他冽淡的松香,这次比刚才温柔许多,像春雨落下般,慢慢摸索贪图着。
很快。
她喘不上气拼命去挣扎着推他,肩上他的西装落下来一边搭着,程鹤砚直接将西装外套扯掉扔在地上。
“程鹤砚,你禽兽!”她气急败坏,眼眶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呼吸不畅红的不行。
他不理,沉着嗓音附和:“嗯,我禽兽。”
随即继续低头吻她。
他想这样,好久了。
这个吻维持了好久,向橘月又气又急,手不断拍打他胸口,等到她快要窒息了,他才依依不舍放开她。
她却蓦地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了,他抚摸她脸蛋的手一顿,心里跟卡住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