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何家,阎埠贵正向傻柱兴师问罪。
“柱子,你跟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海棠受了多大的伤害吗?”
阎埠贵下班之后去了什刹海钓鱼补贴家用,完美地避过了傻柱上门发喜糖的时机。
当从杨瑞华那得到消息,阎埠贵马不停蹄地来了何家。
倒不是阎埠贵心疼于海棠,而是他想吃席了。
傻柱是个狗大户,酒席的档次肯定不会差。
上一个礼,一家七口都能补补油水,巨划算!
“阎老西,关你屁事!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再说了,我跟于海棠又没确立关系,我又没对不起她。”
木已成舟,傻柱虽然惋惜,但也放弃了对于海棠的幻想。
自己本来心里就不好受,阎埠贵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让傻柱很不爽。
心里不爽,傻柱想也没想便直接硬怼了回去。
“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
阎埠贵见傻柱一副毫不在意地模样,心里也有些气愤了。
于海棠再怎么说也是于莉的妹妹,他也算于海棠半个长辈。
上门问一问傻柱放弃于海棠的原因都不行么?
“我说错了么?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我没心情跟你掰扯。
你走吧!”
傻柱自知理亏,不想跟阎埠贵多说,而且昨晚的事情也不能说。
“行,你既然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柱子啊,你可终于成家了。
准备什么时候摆几桌让我们给你热闹热闹?”
傻柱要赶人,阎埠贵的语气连忙放缓,转而聊起摆酒席的事情。
阎埠贵脸皮之厚,让傻柱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挖苦道:
“呵,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可惜咯,你要失望了,我不准备办席。”
“柱子,说气话了不是。
这结婚啊,可是人生三大喜之一啊,你可不能马虎。”
阎埠贵据理力争,妄图改变傻柱的想法。
“你这是想害我啊!
现在外面是啥形势你不会不知道吧?
国家都提倡一切从简。
我可不敢违反政策。”
傻柱已经和秦淮茹商量好了不办酒席了,怎么可能被阎埠贵三言两语说服呢。
以秦淮茹的抠搜性格,当然不想看到傻柱被邻居们占便宜。
傻柱的每一分钱,可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傻柱将政策搬出来当作借口,阎埠贵也知道没便宜可占了,面色不悦地甩袖而去,连打招呼都欠奉。
好处没占到,还被傻柱挖苦了一番,气人。
“没礼貌,亏你还是老师呢!
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都没有!”
傻柱看着阎埠贵离开的背影啐了一口,不屑道。
.....
当晚,秦淮茹便搬入了何家,成为了何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