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7章 黑莲花手撕炮灰剧本1(2 / 2)快穿:疯批女配她是白月光首页

时洛伊担心牵连进去,此刻噤声没有说话。

时卿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冷然道。

“虽不知是谁让你给我泼脏水,只是坊间三教五流之辈也敢来攀附,倒是没自知之明,关你衣着打扮,应当常年出入赌坊,且双眸乌青,定是流连青楼。

可你对时家如此熟悉,却不熟我的院落,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是来寻我的,你的心上人,是不是另有其人?”

男人名刘泓,原本家中尚可,自他娶妻生子后家道中落,家中虽有妻,却从不顾家室,此人最是惜命。

刘泓忽的看了一眼时洛伊,他的身子在颤抖,方才时建邺的态度他看的出来,自己走不出府中。

或许,赌一把呢……

刘泓挣开家丁的束缚,目光紧盯着时洛伊,毫不犹豫的朝着她扑了过来。

“忧忧,你快救我,你爹要杀了我!你要帮我!”

时洛伊受到了惊吓,她心中有些恶心,将男人给推开了。

“滚开,别碰我,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碰我!”

刘泓眸中闪过恼羞成怒,时洛伊生的美貌,就算赖上也不亏,比起时卿的狠厉,他只能另辟蹊径。

时建邺忍无可忍,“真是一派胡言,来人将他送去官府,今日之事谁都不准说,不然老子打断他的腿!”

刘泓拿出偷来的金簪,他拿着在众人面前晃了一眼,他口不择言的说道。

“今晚之所以来时家,是大小姐邀我赏月,金簪是她送我的定情之物,我们情投意合,只是他嫌弃我出身罢了。

方才的一切,我只是担心连累无忧胡诌的。”

刘泓一口咬死了此事,府中的女眷纷纷震惊,时洛伊连忙辩白,“你胡说什么!我与你素不相识!”

刘泓拿出一叠银票来,装银票的还是他从时洛伊这里偷来的荷包,这会却是成了重要的证据。

“这些,足够证明吗?我还知晓忧忧肩头有一颗红色的痣!”

府中的女眷倒吸一口凉气,平日里的时洛伊温柔贤淑,谁见了都得夸一句。

谁知,私底下竟然如此孟浪,竟还反泼脏水给二小姐,真是让人奇怪的紧。

时卿也故作惊吓的后退两步,不可置信的眸子看向时洛伊。

“大姐姐,原是你与他私定终身,方才你为何推给我,妹妹究竟做错了什么……”

说着,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也是赚足了府上众人的同情。

时建邺忍无可忍,打了时洛伊一巴掌,而时洛伊气急之下晕了过去,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

至于刘泓,被时建邺给关去柴房,改日处置。

这会闹剧也算是结束了,时建邺见时卿依旧哭的梨花带雨,想起长女如此算计,心中不免对时卿有几分愧疚。

“卿卿,今晚是你姐姐的不是,只是关于轩辕衡与你的婚事,圣旨已经下来了,为父不能不抗旨不尊啊!”

时卿摇头,咬着唇说道,“父亲忘记当初我退婚他,轩辕衡恨毒了我,爹爹,我不愿意嫁,你说过会疼卿卿的,是不是?”

时建邺眸中有些不耐烦,他的耐心原本就不多,这会看到时卿如此不听话,更是有些生气。

他冷冷看了一眼时卿,“婚事已经订下,督主权倾朝野,你嫁过去,也能给为父省去不少麻烦……”

最重要的是,他需要时卿铺路,当今圣上看重轩辕衡,若是时卿嫁给轩辕衡,以后也少不了时家的好处。

至于时卿会如何受磋磨,自然和他没有关系,他需要的只是为自己铺路的人。

时卿故作伤心的抹了抹泪,轻声道,“父命不可违,只是父亲,您总要让女儿有活命的机会,不知父亲打算出多少嫁妆?”

她将问题直接扔到了明面上,打的时建邺有些措手不及,对这个女儿,他从未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有用,他才懒得理会。

“此事由你母亲处理,后宅院的事,为父是不会过问的。”

时建邺轻飘飘的略过问题,想继续装死,他如何不知道邹氏在后院行事如何,只是懒得出手罢了。

这一双儿女是不爱的女子生下的,如今长大成人就够了。

想让他出多的嫁妆,可能吗?

时卿不打算维持明面上的和平,她冷冷的抬眸,毫不惧色道。

“当年娘嫁给父亲时,可是十里红妆,这些年维持时家虽也动了一些嫁妆,只是剩下的嫁妆单子,娘却是留给我了,还请时夫人将我娘留下的嫁妆尽数归还。”

“大逆不道!”

时建邺扬手一巴掌就要落在时卿的脸上,时卿早有预料,转身躲开了,她握着时建邺的手,加重了力道。

时建邺手腕疼的皱眉,他这便宜女儿,哪来的牛劲,竟然这么大的力气,差点将他的手直接折断了。

“放开!”

时卿百无聊赖的收回自己的手。

时建邺握着自己的手腕,只觉得差点被时卿将手腕折断了

“父亲不如想清楚,若是邹氏不愿意应下此事,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您霸占亡妻的嫁妆,听说父亲正值升迁呢,若是被人知道……”

时卿轻嗤一笑,她与轩辕衡成亲是必然,时家是虎狼窝,没必要继续待下去,更何况,时洛伊知晓所有剧情,难免有变故。

原主想改变轩辕衡的命运,嫁给他是最好的办法,也能解决她此刻的麻烦。

虽说是煞神,但比起冷血无情,追名逐利的时建邺而言,也是好的多。

时建邺眸中诧异,他一直觉得时卿蠢笨,没想到,她竟然拿捏住自己的七寸,让自己此刻进退两难。

他考虑利弊,认真的思量了一番,最终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比起煞神一般难对付的轩辕衡,时卿的要求不算太难。

“我答应你。”

时卿不反应他反悔,反正有的是把柄。

“还有一点,我与弟弟数年不见,如今我出嫁,我也担心我们二人生分,请父亲允我每次去见韫儿。”

时建邺冷哼一声,“那不成器的东西,每日只知胡闹,出去打架斗殴,你见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