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送你山参时,就曾说过此乃大补之物,你当我放屁不成,这次知道厉害了吧。我王家经营药材多年,绝对的童叟无欺。”
王侯冷嘲一番,也不忘夸赞自家的药材之好,脸上还露着洋洋得意之态。
“都闭嘴,谁敢再乱语一句,到了黄云镇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李叶冷着脸,挨个指过三人,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态:“林老午的酒楼已经归我了。”
然后,李叶简单的将其间之事讲了一遍,并将自己也准备开酒楼之事道出。
李叶的话说完,曹正几人脸上蓦然闪过一阵激奋,随着而来的就是高兴。
三人嘴里顿时也少了之前的调侃,出口便是奉承之话。
李叶听的一阵心清气爽,同时又鼓励几人继续说下去。
这可难为了三人,一路上,几人将出生来能记得的夸人之言都说了遍,直到口干舌燥,也到了林老午的酒楼门口。
酒楼里很冷清,林老午也没在,自昨日回去,便得了病,至今都没下床。
出面的是林老午的妻子,生的一副刻薄像,有些不情愿的将钱和房契交出,临走之时,将能带走之物全部拿了去,一件也没留下。
人走楼空,空荡荡的屋里,就连一个小板凳也没有。
李叶几人一阵无语,好在收到了一百零五贯钱,还有此处的房契。
不过,当三人望着地上一堆的铜钱时,顿时傻了眼,新钱加旧钱,足有四五百斤,堆成了小小的钱山。
此时可没有钱庄和银行,存钱都找不到地方,李叶揉着脑门,颇有些头疼。
只好进入后院,又挖了个坑,将钱埋了起来。
同时,又留出了一半,购买了桌椅板凳,厨房用具等,才将剩余的运回了石寨。
经过忙活,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日,李叶又找人重新上下都给装修了一番。
其实就是上了一层新漆,之后,打开窗户通着风,待散了漆味,就可开张营业了。
就这般,李叶为了酒楼,前前后后,一直忙活了四五天,又和曹正几人商议后,准备明日就开张。
李叶在黄云镇这边才整好,石寨那边就出了乱子。
寨子里有几个老人已经绝食了两日,任家人如何跪求也无用,直言着要给孙辈们省下几口粮食。
许多人见此,个个是悲痛嚎哭,若不是逼上绝路,谁也不会走这条路。
活活饿死,只是为了能给后辈省下一口吃食,尽管节省下的那点粮食并没有多大的用途,可他们依旧还是会这般做。
“你们围在这看什么?寨墙和道路可修好了么?李家雇你们是干活的,只要能动能走之人,都去给我干活!”
闻听此事的李叶,匆忙赶了来,将悲哭的众人驱赶着,要他们继续去干活。
“夫君,你冤枉乡亲们了,寨墙和道路都修好了两日,早就完工啦,只是你一直忙着别的事,疏忽了而已。”
白芸小声的来到李叶身边,提醒着道,同时将脸上的泪痕擦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