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要不说陈到是近卫属性,也不问缘由,就下城墙准备行动。
有这样的下属真是省心呐。
齐泽美滋滋地荡回李邵给自己准备的小院,在家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齐大人,可等到你了。”沮授慢悠悠地给齐泽行礼。
“哦吼,怎么把他给忘了!”
齐泽挂了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跑步前拱手道:“真是对不住啊沮先生,实在是最近事务繁多,今日刚得半日空闲,正准备着人去请你呢。你看这,我啥也没准备,要不咱们移步,去酒楼吃顿好的?”
沮授摆摆手,笑着说:“在下知道大人军事繁忙,又怎敢贸然打扰。可近日在城内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不能不禀报大人啊。”
“哦?”
城里的风言风语?
我不就在城里吗?我咋不知道呢?
齐泽赶紧请沮授进门,在书房就坐,并清走了所有的下人。
“不知先生有何事教我?”
沮授抿了口茶,并不搭话,只是慢悠悠地说:“大人以为,太守李邵,为人如何?”
齐泽愣了一下,不知为何突然起了这个话头,只是依言答道:“太守大人爱民如子,又知人善任,自然是好的。”
沮授轻笑了一声。
“爱民如子暂且不提,知人善任?大人指自己有的这份便宜行事的权利,还是指城内的王、武二位将军?”
王、武二位是这冀州城内正儿八经的将军,王将军管骑兵,武将军管步兵。
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历史名人,所以齐泽一直都没拿他俩当回事。
“可是二位将军看齐某不爽?”齐泽问道。
自从冀州被围以来,齐泽就坚持守城不出,不管张角带人在城下如何叫骂,一律不许出城迎敌。
官军确实是打得过黄巾军的,这没问题,奈何人家人多啊。
这冀州城下所有兵马,加在一起还没人家零头多呢。
但凡出城,死伤一个人,张角只当是蜈蚣少条腿,自己这边是真实地少了一个有生力量。
况且当时李邵是同意自己的作战方案的啊。
“二位将军当然是不服气的,但他们是武将,只能服从于军令啊。”沮授慢悠悠地说。
说得齐泽一身冷汗。
他好像有点太低估这个朝代的人了。
他只凭借史书的一句话,就把李邵定义成一个爱民如子的、没用的废物。
人家也是在官场摸爬滚打起来的人,怎么就会这么轻易地放权给自己这个县令呢?
只给了一个“便宜行事”的虚头,脏活累活他干完了,再把自己这个小小的县令除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李邵的功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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