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松赞的岳父家,一说要上交四分之一的牲畜,老头立马不干了,还把松赞臭骂一顿。
苏大牛见状就知道没谈妥,立马露出“匪性”,
大刀一把,气势汹汹道:“我踏马是过来跟你和谈的吗?是来通知你的!你不愿意交,那我们就凭本事,到时候可就不是四分之一了!”
老头气得发抖,说着有些拗口地汉语,“你们……你们这是土匪!”
“切!”
苏大牛嗤之以鼻,“你也知道这是土匪行径?你们的人去骚扰我们边境的时候不就这样?”
“哼!”
随后高傲地仰头,“我们这叫礼尚往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识相的赶紧把牛羊带上,还能和我们换取一些粮食过冬。”
松赞叽里呱啦和岳父说一通,苏大牛听不明白,只知道最后老头带着几个儿子和好友家一起跟着两个士兵往松赞家走去。
第二家、第三家还算顺利,第四家又吵起来了。
家主指着松赞鼻子破骂,说他是走狗!
苏大牛开始见他们吵架并不当回事,直到那人拔刀要动松赞,他才动手挥过去一个长鞭。
凶神恶煞道:“吵什么吵!还想打架?!”
“咚!”一锤子捶向旁边的架子,“来!来和我打!打赢我我不拿你家的牛羊!”
见这阵仗,那人秒怂,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小声和松赞叽里呱啦嘀咕,最后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赶牛羊跟着士兵去松赞家。
接下来十几家,大多被苏大牛的大铁锤吓得,没说几句就答应,有几家也动手了,但是都被苏大牛的大锤子“征服”,然后委屈巴巴地往松赞家赶。
再说苏禾赶着上万匹马回到松赞时,正好遇到了委屈巴巴地几个牧民——卓玛的阿爸达哇,阿哥们及其朋友。
苏禾很自然地安排士兵宰牛羊,还指挥松赞家的人弄个木框子,准备教他们种植土豆。
“看到没?这样长了芽的不能吃,会中毒,用到把有芽眼的地方割成块,裹上草木灰埋入土里。”
加南天真问道:“你们那里也这么种吗?”
大概没学多久,有些拗口,还需要卓玛翻译一次。
“不,我们那里比你们这适合种地,如果不是急需的话不会弄木框子种的,太麻烦了。”
看了一眼达哇,“我建议这些木框到时候让你父亲明日带回去。”
达哇听得懂汉语,顿时心下一紧,“不用,他们自己留着,我们回头也可以自己种上,不知道后面还需要做什么?”
“最好把牲畜粪便放坑了沤肥,每个段时间浇一下肥,不用太多,一点点就行。后期长了苗子,这边也下大雪了,你们需要移到屋里,免得冻坏了。”
达哇见他们真的给粮食,现在已经没那么警惕,反而问得更仔细,苏禾都一一回答。
饭后苏禾开始忽悠人。
“将军……不是,门主想让我们一家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