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恒面无表情说道:“陈孝琳,以前我追你的时候你就吊着我,甚至用我妈来当借口遛着我玩,现在……你还当我是傻子骗我是不是!”
最后一句他是吼出来。
陈孝琳瑟缩了一下,继续狡辩,“以恒哥,我没有咕咕……”
还是话没说完,陆以恒拿起床头整瓶昂贵的红酒,一股脑往她嘴里倒,陈孝琳一边扭头闪避一边想要解释,但她知道解释不了了,所以变成了求饶。
“以恒哥,只要你能原谅我一次,我,我帮你除掉陆星辰我唔!”
陆以恒顺着酒一把堵住了她的嘴,陈孝琳想要反抗或逃跑都做不到,因为她四肢被捆绑着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呜呜哭喊求饶。
陆以恒现在连她嘴里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狠狠捏住她满是谎言的嘴,恶狠狠说道:“你要真能除掉陆星辰你还会来找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比陆星辰容易骗啊?!”
陆以恒现在因为老太太的事已经焦头烂额,也根本不可能再去动陆星辰,穷途末路般的他,将所有的怨怒都施加在了陈孝琳的身上。
“你嘴里说喜欢我,但我碰你的时候,你每每到最后都会以伦理道德来制止,现在想来你不过就是为了吊着我让我给你当枪使,既然你那么不想把自己给我,那我岂不是更应该好好要个够,不然可就便宜你了……”
“不要,我求你不要,以恒哥只要你不碰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不想让我碰想让谁碰?厉臻吗?”提到厉臻陆以恒更是嫉妒愤怒交加,突然出手掐住陈孝琳的喉咙,“他要是想碰你,你还会来我这把我当傻子使唤吗?他有陆星辰了,根本就看不上你这种卑贱的货色。”
“……”陈孝琳被掐得满脸涨红,她很想用手把陆以恒的手拉开,但即便她拉扯地手腕快要断掉,也挣不脱绑着她的束缚,“我……知道错了……以恒哥,求你放过我一次。”
“好啊!我放过你一次!”陆以恒说着转身去解她一条腿上的绳子。
“以恒……陆以恒你敢碰我……我就让你身败名啊——”陈孝琳话都没说完就因为痛疼发出惨烈的叫声。
陆以恒却掐住她的喉咙说:“第一次……你不会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厉臻吧?!”
这么说完,不用等陈孝琳回答他更是怒不可遏。
而陈孝琳根本就答不出话来,因为被掐的脖子让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比这死亡的窒息感更让她绝望的是,她一直为了厉臻想要保留,并引以为傲的第一次,最终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被其他人剥夺了。
她一直觉得,唯一能胜过陆星辰并打动厉臻的东西没有了。
再也没有了。
这种绝望更让她痛不欲生。